谢家人得了容国公府那边传过来的动静,也早早地安排了谢琢谢钰在门口候着,本日谢宜安也告了一日的假,留在府中坐镇。

容国公夫人哟了一声,表情甚好:“是你们二人啊。”

“我倒是猎奇的,总有那么一两件贵重的物件,便是见不着,光是听听也是好的。”

“曹国公夫人。”

这位容九公子夙来都不是张扬的性子,便是出家归家,可行事也是低调,呈现在人前的机遇更是少之甚少,很多人都只传闻过这位,却从未见其真脸孔。

“也是。”

容国公夫人身穿一身妃色的衣裙,大袖长衫,头上配着金钗金簪,发丝梳得一丝不苟,一旁的曹国公夫人则是穿了一身橘红的,打扮得也是光鲜整齐。

巳时(早上9点)刚过不久,容国公府的马车就解缆了,容国公夫人与曹国公夫人坐着马车,容九公子则是骑马随行,一起上也让人看尽了热烈。

到底是陛下赐婚,谁敢说甚么‘不配’‘分歧适’这类的话,难不成你敢质疑陛下的目光不好,便是这心中不满,也没有一个敢肇事的。

“可惜了,终究被他们最恨的谢家得了,这怕不是要被气死才好。”

曹国公夫人方才走到正房门口,见了内里的人,便笑道:“谢大人谢夫人,本日大喜啊!”

曹国公夫人笑了:“早传闻谢家三公子能说会道,现在看来倒是真的。”

客人未至,谢夫人便连续问了两趟厨房那边吃食筹办得如何了。

“可不是,传闻宣平侯家的大女人气得都病了,月少傅家里的月女人还写了一首惜春诗,说甚么‘惜是春来春又去,恨不相逢少年时’。”

“九公子。”

两边见了礼,酬酢两句便坐了下来,边上有婢女上茶,氛围也算是不错。

“就是就是,谢家女人可真的是好福分啊。”

马车一起行至谢家门前停下,待容国公夫人和曹国公夫人下了马车,谢琢和谢钰便迎了上来,二人齐齐施礼:“见过容国公夫人,见过曹国公夫人,见过九公子。”

曹国公夫人说了几句客气话,然后便提及了本日的来意:“本日我呢,是受了容国公夫人的拜托,为她的小儿求娶府上的十三女人,二人年纪相称,又是适龄之年,这缘分也是方才好,当得是一桩良缘。”

“可不是嘛!”

“求亲罢了,又不是下聘,送的最多也就十二礼,最多就是贵重一些罢了,我比较猎奇下聘的时候,容国公府给的甚么礼。”

固然容辞年幼便在寺中清修,但他也并非只会打坐念佛的,不管是学问还是本领,也都不差的,经文诗书,他样样都学,特别是武功成就这方面,更是不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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