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亭摸了摸他的头,很久,点了点头:“我知。”
他养了司雅晴十几年,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内心,如果她要的,凡是他有的,也给了这个女儿,但是转头来,全数是棍骗。
“你......”廖竹音没推测容亭会护着陈氏,还如许对她,面上尽是错愕与不敢信赖。
是啊,她现在已经不是容亭的老婆了,容亭不再护着她,那也是理所当然的。
容亭看了司雅晴一眼,见她用力地点头,又将目光错开。
容亭一向晓得廖竹音自命狷介,没有自知之明,现在转头想来,她这些年做出来的事情,委实是无私又荒唐。
“如果有缘,那就是父母慈爱后代孝敬,她不喜好我,便是我与她无缘,此生只当她是有点干系的亲戚罢了,无需过分在乎。”
可她一向觉得,容亭对她是密意不悔,便是她做错了很多事,便是她分开了他,他也会对她始终如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