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傍晚,容辞下值返来,用夕食的时候,谢宜笑也将这事给容辞说了,容辞听了微讶,给她夹了一筷子春笋,这才道:“如此,是最好的。”
“只是我如何有机遇晤见陛下?”
并且这陆国公府乱七八糟的,明镜又不肯要这个爵位,陛下天然也想收回,明镜上书要求,也正中陛下之心,此事可行。
谢宜笑眨了眨眼,眼底尽是笑意:“难不成你醋了?”
后代子孙不可,废弛也是迟早的事情,指不定今后犯了甚么错被贬,还不如现在收回,还能保住前辈的名声。
“既然如此,便让她困于儿孙之祸吧。”青螺在一旁听了半晌,得出终究结论。
“我此生的性命是母亲给的,是您母亲谢夫人给的,明镜这名,也是谢夫人给的,我此生姓善名明镜,早已与那陆家没有任何干系,陆家的东西,我也不想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