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走了二十多日,他们一行方才到达月州,到承平城的时候,恰好与翠浓母子四人会面。

用罢了饭,翠浅邀了翠浓到江若宁屋里闲谈。

江若宁道:“温老夫人说是为了结温老候爷的遗言,我怎感觉这是在避祸?”

翠浓接到翠浅,就接了江若宁去堆栈,早早就备了一桌丰厚的饭菜。

明显是一家人,却又分红了几个族里。

秋后算账的事,历朝历代都有,多少功高震主者如此,多少天子不能震慑做主时如此,一旦天子能掌控大局,就会将那些给他添过堵、给过气受的人一点短长看。

翠浅连声道:“族兄,你放心,我必然照顾好族嫂。”

温令守文武兼备,他所贫乏的是像温鹏远那样的父亲,或许正因为如此,他行事很有其父的沉稳结壮,比同龄人更显老道,就算不能做一个像德王那样立大功的人,起码也是一个实干性官员。

“我是道员,没我不成,再说这些人虽都领了任职文书,可我到底另有些不放心,各处也需求调和。”李观轻叹了一声,“与你们同业的护院,都是我李家的亲信,有几个武功高强。

承平府这支由嫡派五房的温向远任族长、他儿子温令守为副族长。

故乡难离,他们也不例外,因温老候爷这脉的崛起,家中又出了一个皇后,秘闻还是在的,即便是分族家里也拿得出来银子。

都城那支还是由镇东王任族长。

李观一家走了五六日,青溪县李家属里就得了到动静,说李观上任辽北省道员一职,天子恩赏,给了他好几个辽北省官员实缺。早前李家还奇特,如何李眠就谋到县丞一职了,直到李眠一家都到了任上,他们才回过味来,那实缺清楚就是李观给李眠谋的。一时候,李氏族里的人有些意动,想入京寻李观问过明白,待到都城李府时,才得知李观已经带着妻小去任上了。

江南那支,同去的是几家在江南经商的温氏族人,族长不是四房的温修远,而是此中一个叫温元昌的。此人在江南有好些商店,买卖做得最大,在江南也置了良田,凡是迁归去,他给各家送一处面子的祖屋、祖田,传闻温元昌将他父母、祖父母的坟都移畴昔了。

翠浅望着江若宁。

“我哪有这么娇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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