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若宁道:“许是在外祖家风俗了,我现在也不知肉这些腥物。”

薛玉兰启开红漆箱子,“公主,这是臣女这两年给你绣的帕子、小衣、鞋袜,还望公主不弃。”

待她到时,天子、容王已经落座。

天子不由绝望地长叹一声。

就连女儿家穿的肚兜、抹胸,那也是用尽了心机地做,拿出了薛玉兰最好的绣工,其间的几身女儿家的春裳、夏裙,清一色都是束袖衣裙,其间另有两身劲装,虽是平常百姓的服饰,却在细节处用心绣制,更是彰现女红技能。

江若宁睨了一眼,昨儿夜里归去就瞧见这两株冰玉草换了盆,一个用的是翡翠玉盆,一个用的是汉白玉盆,盆上雕有兰草图案,每个玉盆上另有一个琉璃罩子盖着,琉璃罩上有几个小孔。

“你如何差了?你的画技但是极好的,字也写得不错啊,当然,你这女红,能将针工局好多绣娘都比下去。”江若宁一回身,搂住薛玉兰就叭叽亲了两口,“为示感激,我只能亲玉兰了,哈哈……”

天子知江若宁的性子,看惯了宫妃、公主们穿宫装,这一身精干的春裳让人面前一亮,浅绿色的底色上绣有粉红色的海棠花,又用银线在衣口、衣衿口绣了缠枝图案,端的是道不了的清爽娇俏。

“玉兰,你真是太短长,这针脚越来越好,这花腔都好标致了,你要不送我,我还要抢呢!哈哈!你这两年,就没做别的?就一向给我做这些吗?这但是一大箱子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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