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若宁收住外务,将孩子面向本身,取了那截断指,“郎中,递托盘!”先是断根伤口,再将断指接在伤口处,然后取了针线将两截缝了起来,最后取了白瓷瓶里的灰色状药糊,谨慎地抹在孩子的伤口处,又取了布条包好。

张广将涂义士送走。张家请来的高人没用,几乎添乱,更惹得江若宁不快。

涂义士面露惊容,提及来做这事不难,可他刚才连试了五六次都做不到,江若宁只用一根指头就做到了,这实在令他吃惊不已,她的内力得有多浑厚?

张广瞧得有些焦急:“涂大哥……”

郎中立在原地。

此女,不凡尘俗医,的确就成仙了。(未完待续。)

涂义士黑着脸,“张贤弟,我……我不会啊!”

二郡主立时道:“蓝凝女人,我……我不说了,我一个字都不说了。”谁都能获咎,不能招惹江若宁,万一她一怒,当真不给治了,他们找谁帮手。

三郡主慕容萸佳耦与郎中还在。

又过了一会儿,只见张家的婆子领着一其中年郎中来了,两个直跑得满头大汗,“三郡主,人请来了,这是回春堂医术最好的郎中。长命家的和她儿子去其他医馆寻人了。”

当最后半滴药血从孩子的胸口消逝,孩子胸前只余下一团干枯的血痂。

他哪晓得,看起来简朴的事,涂义士做不到,这涂义士不是武功高强,在江湖上也驰名誉的,如何就做不到。

大郡主冷声道:“你家幼安抓的是下,我家孔遥还抓了其中呢。”

江若宁几乎没昏倒。

涂义士惭愧得满脸通红。

江若宁道:“用镊子取棉花沾酒,再用酒擦拭小刀,以后,用小刀切掉手指,不要选在骨节处下刀,不然倒霉接骨。”

帘门外,三郡主大气都不敢出。

江若宁眉头微蹙,“涂义士且先罢手,我来尝尝,蓝凝,拿着琉璃管,听我叮咛。”

郎中甚么都传闻过,唯独没说这“原血”到底是个甚么东西。

亘古未闻,竟然有取骨髓之说,这取了骨髓,人还能活么,还是脊椎里的,这不死也得残废了,他可不无能这类事。

二郡主耻笑道:“三妹,张家最多的就是银子,这请的都是甚么人啊?哈哈……没帮上忙,还会添乱!啧啧,本来不消请郎中的,被你们这一担搁,又得请郎中了。”她扯着嗓子:“我说若宁mm,你是治心疾的,如何还管人家子孙要不要落病根,是不是该给孔逍治病?从速的,给孔逍治了病,就该轮到我家幼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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