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中,传出一阵锣鼓声:“走水了!走水了……”

江若宁看了阵书,见几个孩子都睡熟了,偏厅里传出任嬷嬷的鼾声。

小马追在前面,嘴里唤着:“公主!公主!”

她心头掠过不好的预感,这两日心头老是不好,现下只能做最坏的筹算,她启开手指的储物戒指,拽住莺莺,“噼啪”一声,窗开人跃,一道黑影掠过,火炕上的蜻蜓被连着被子一同抱走,江若宁来不及细想,将莺莺往储物戒指里一丢,一个翻身,正要抓住归朝,探手处,只拽住了被子,两相一扯,只听到一个带着杀意的声音喝道:“你没中迷香?”

戒指里的空间虽只十几坪,但也算是一个安然的处所,如果没有这么个地儿,她很难保住几个孩子的安然,而蓝凝、翠浅更无武功。

六名侍卫飞奔而至,“公主……”

*

江若宁听到非常的声响,倏然睁眼,扭头看着身侧的稚嫩的小脸:“莺莺!莺莺……”

拓跋太太领着一双后代搬进了保护府,住到了另一处小院里,东屋是主子住,西屋住了几个奉侍下人。

难不成这保护府高低,全都中了十丈香?

小马回声,边跑边整衣,第一件事就是把配房里的下人用茶水浇醒,又叮咛他们去另几处院子用一样的体例把人唤醒。

炕就那么大,早前睡三个大人、四个孩子就有些挤,现在再添两个孩子就更挤了。

“放下孩子!”

小马在四下寻了个遍,正见江若宁从厨房出来:“公主,叛军攻城!公主猜想得不错,在北疆,慕容刚还藏有十万人马,我们现在如何办?”

江若宁知他们是闹了别扭,笑盈盈隧道:“莺莺,归朝惹你活力了?”

江若宁出了城,折往南边官道,纵马急驰。

“好了,都上炕和缓着。”

江若宁抱住鹰子,将他一并拖入储物戒指。这些人是冲孩子来的,他们仿佛重在劫人,不管他们有何筹算,毫不会是功德!

江若宁道:“现在是夏季,冻坏如何办?归朝的小手但是会疼的。你是弟弟,要听姐姐的话……”

莺莺、归朝有了玩伴,非常欢乐,玩得连晌午餐都在拓跋太太那边用。

归朝忙道:“姑姑,鹰子也没搽过,我昨日指头生了口儿,昨晚抹了姑姑的香香,睡一觉就好了。鹰子手上都生冻疮,你给鹰子抹些。”

江若宁此念一闪,突入偏厅,拉了任嬷嬷与青杏就往储物戒指里丢,用手推攘小马,又推了蓝凝、翠浅,全都不见动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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