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思远道:“你祖母发了话,他们三人的嫁奁、聘礼统络从温家嫡派的账上出。”

小高子坐依在太师椅上打打盹,被她一唤大应一声,打足精力往西偏殿奔去。

薛玉兰久久地盯着画面:“好些天没见,这就绘成了,这幅画倒比班师图更有神韵,头发、髯毛、眉毛比早前的班师图更加逼真。”

“选后者。后者是大忠,前者是小忠。”

江若宁道:“今晚,我去西偏殿安息,与你们挤一挤,我们几个女人恰好一处说说话。玉兰、令姝都与我讲一些风趣的事,嗯,我最喜欠听了。走!走,我们说贴己话去。”

薛玉兰不无遗憾隧道:“如此说来,臣女是不能插手了。”

“皇上不会让任何一个皇子娶温家女人。”

“若忠于天子与忠于百姓间只能挑选其一时。又当如何?”

去一次十万两银子,这可不是一笔小数量,就算温家家业丰富,当年五房分炊,二至五房各分得十万两银子的家业,大头都归了大房。这是老候爷温青活着时就替他们几房分好的,说大房为家属支出最多,又是族长,只该包庇些。

温令宥悄悄地望着父亲,眼里全都是渴念之情。

薛敬亭是一个浅显的,却又有孝心的豪门学子,一人出息了,不忘拉扯帮手家里人,听薛玉兰说,薛家的日子现在稍好些,可薛敬亭打拼了这么多年,省吃俭用,薛家也只是添了二十亩良田,家里也从茅舍改建成了砖瓦房。

温思远道:“姝儿不会被选中的。”

我父亲却一向念,一向念,父亲常说他有本日,是祖父、祖母、大伯的辛苦劳作换来的。常常得了银钱,他就会让母亲攒下来,每年端5、年节前后就会寄回家去……”

薛玉兰的女红极好,前些日子江若宁找出一幅《猫戏锦鲤图》,煞是灵动风趣,江若宁让薛玉兰给她绣出来,说要制成屏风用。

温令宥道:“这亦是祖父当年的安排?”

*

大房只得三个嫡子;二房温志远的长女已经出阁,另有一个嫡幼女只得十二岁;也就三房的嫡女令姝正值妙龄。

温思远父子奕棋闲话之时,宫里江若宁终究绘好了《正兴帝交战西北图》,她搁下画笔,大呼了一声:“小高子!把玉兰和令姝叫来,让她们帮我参详参详,这画相较班师西北图有何特别处。”

“玉兰,快说。”

那些钱是从哪儿来的?

“我父亲卖画呀!我父亲的花鸟画绘得最好,每个月会脱手一幅,一幅画卖出去多的有三四百两银子,少的时候七八十两,有了这些银子就充足我们一家糊口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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