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观听到这儿,立时汗滴滴的。
原是传闻她心仪之人要从这里路过,遣了丫头去瞧看,本身在林中静候,未曾想一早就碰到个尽是酒味的男人。
可他们却诬到李观身上。
李观不管是面貌还是才学。远在李望之上。
江若宁气得不轻,现在先斥七郡主,再骂李家。
六郡主立在一边,大气儿都不敢出。
她的丫头腾地跪下,连连叩首。
这便是天朝公主的凤威,即便流落官方,一朝勃怒,也让人生畏。
李望,七郡主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是李望的。
江若宁微扬着头,“就算小七是敏王府的庶女。也是皇家女儿,岂容别人凌辱之理?小七,你可知罪?”
七郡主眸子一闪,李望不是不肯娶她吗,她偏要嫁出来做正头奶奶,还将之前阿谁母老虎压上一头。
七郡主身子微颤,连连点头,“我不是用心的,我是被逼的,我亲娘得宠,她又管不得我的婚事,我原成心中人,却被李望玷辱……我……”
慕容瑁的事多了去,要打理顾妃的嫁奁财产,还忙着赚银子,更要忙着交友一些权贵大臣,他虽是宗子,怎耐错失世子之位,谁让皇家有端方:立嫡不立庶,立长不立幼,立贤不立庸。他虽不比世子慕容瑾差,却差在从侧妃肚皮里爬出来。
江若宁道:“瑁大哥,你觉得此三策如何?不给这些欺负、算计皇家的傲慢之徒一点短长,还觉得我们皇家是任人凌辱的。我们慕容皇家,自来只要欺负别人的,岂容别人欺我。他们既然敢欺,就要接受我们的抨击!丫丫的,今后如果大家跟着学样,都当我们好欺负,这天下还不得乱套,这尊卑主次还不是乱了……”(未完待续。)
六郡主垂首道:“禀琅世子,是……是礼部李侍郎家的嫡次子李望,他凌辱七mm,还要胁、逼迫七mm怀子另嫁……”
江若宁冷声道:“瑁大哥,你们敏王府真是好忍耐,自家的女人被个外人凌辱至此,竟没小我说话。”
“招认人李望,正兴二十八年六月初三。”
七郡主低声道:“是……但不是我情愿的,是……是李望欺我,我若不从,他便要将我与他之间之事张扬出去。”
罗奉侍更是大气也不敢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