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厌!讨厌极了!

阿欢是个好的,一是中规守矩,可一样也是个薄命人,即便现在的阿欢的身材安康,可江若宁却听回春堂的唐娘子说过:阿欢女人身子坏了,此生都不能做母亲。

阿欢从屋里出来。一看江若宁坐在地上。“师姐,你喝了果子饮,如何就醉了。”

愤世嫉俗,如她现在。

她四五岁时……咯……就晓得她不是河家的孩子,她是被家属丢弃的孩子。阿欢、师妹。你知不晓得,当姥姥给她长命锁时,她真的好高兴,觉得那是娘亲还想着她。可本来,那是打赏下人的东西;姥姥用都城捎来的旧裳做衣服,她觉得那是娘亲穿过的。胡想着那是娘亲的抱抱,可本来。那是下人穿过的旧裳……

阿宝用罢晚餐,随大丫头回谢少卿院子。

浪滚滚人渺渺芳华鸟飞去了

富与贵难悠长

大理寺衙门后院。有两人相伴而行,一人摇着羽扇。一人走在背面。

江若宁坐在案前,纤指轻拨的琴弦。这几日下来,倒熟络很多。乃至还能弹些她长远时空里熟谙的曲子。

昨日非本日该忘

浆向蓝桥易乞。药成碧海难奔。若空相访饮牛津,相对忘贫。”

她在院子扭转着,四分醉,六分醒,嘴里唱着歌,一首又一首,竟然不重样。

还要本女人在这里吟,让我想想,我想想……

阿欢原有那等不堪的过往,又有残破的身子,平生幸运难觅。

吃过晌午,阿宝在屋里昼寝,江若宁在东配房练武。

我谁也不欠了。

阿欢问道:“师姐会如何决定?”

那些大宅门藏着太多的尔虞我诈!

阿欢道:“师姐,你今儿这么一闹,他们会不会上门认你?”

即使是千古风骚浪里摇

阿欢当即跳了起来,“早晓得,我就不给你买果子饮了。你是不是把一坛都喝光了?”

好好笑!好好笑!

“谁不是把悲喜在尝

阿欢累了个半死,也没将江若宁扯回屋里。

“没醉,你看我脸不红,心不跳,吐词听(清)楚,没醉!乖师妹,要不你再给我买一坛果子饮,这怪好喝的。”

两个相视一笑,寻声往飘花圃而行,近了才听到有人在唱歌:

(辛晓琪的《两两相忘》我很喜好的一首歌,每一次听,都让人感觉民气安好。)

淳于先生摇着扇子,有一下、没一下地扇。

爱恨的各式滋味随风摇……

“雨后风凉,好久没与阿斐这般闲谈了。”

收了钱,便是谅解他们;而她不想谅解,因为不是痛恨,只是他们是她的陌路人,无爱无恨,更不想与他们有半点的牵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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