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人还在用饭,便有族里人道:“河德平,你儿子明天打人,从速带着土柱、江若宁去祠堂。”

江若宁看了几下,一调头抬腿踹向河嘉宗:“妈的!王八蛋,敢欺负你姑奶奶,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

“你这个孽障,你如何招惹阿谁恶霸,怕是一会儿族长就要开祠堂。”

江若宁记得很清楚,她只打了河嘉宗的肚子、屁股,土柱也没打河嘉宗,怎的河嘉宗脸上就带了青紫,再定睛一瞧,固然青紫却不见半分红肿。

江氏道:“你怕个甚,我是一家之主。土柱、若宁,你们随我去。”她还不信,河家高低个个都不讲理,公道安闲民气,你越怕人,反而越被欺负。

土柱拉上江若宁,骂骂咧咧隧道:“下次再欺负人,见一次打一次,mm,我们回家用饭了。”

有人一看是族长的孙子,立马大喝:“河土柱,你别过分度了!”

河德平原就是个诚恳男人,又生得怯懦怕事,一听这话,当时吓得神采都变了。

“你人诚恳,族里就爱欺负诚恳人。你在家待着。”江氏领了土柱、若宁往祠堂移去。

河嘉宗现在大呼:“他……他胡说!是江若宁约我去那儿会面的,还让我亲她,我才亲了一下,河土柱就跑出来了,不说二话就把我们揍了一顿。请祖父和几位叔公做主,我和江若宁是两情相悦。”

没人信!

土柱呵呵笑着,“没事,二哥庇护你。走,我们回家用饭。只是这件事,还是想过体例才行,怕是转头族长家就要派人来问。”

而一边的小厮更是鼻青脸肿,正捧腹立在河嘉宗身后。

河嘉宗那里见过这等场面,顾头不顾尾,扒在地上,把屁股留给了江若宁,“啊――打死人了!快来人!打死人了!”

这个时候,恰是饭点上,戏台上没有唱戏,祠堂却开了,统统人都聚在祠堂里,女子不能入祠堂,便站在祠堂外头的空位上,河族长领着几个德高望重、辈分高的坐在两则。

土柱骂道:“这路是你的么,不让我们过,还敢欺负我们,我就揍你……”

“二哥……”

河嘉宗的大喊声立时轰动了四周的人,各家跑出来瞧看,却见土柱拿了根小指粗细的树枝正在打河嘉宗,一边的小厮见状,翻身一扑,护住了河嘉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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