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塘村的年节充满了浓浓的传统氛围,正月月朔辰时一刻,河家祠堂外头的空位上就搭起了梨园子唱戏,这是照着老端方请来的梨园子,从月朔要唱到十五,每天上午一场、下午一场,十里八村的人都会过来看戏,月朔至初三由河族长家包场,初四开端就要收钱。

江氏就能哼唱好几曲戏的片段,还唱得有模有样。

河族长“哦”了一声,一双夺目的眸子闪了又闪,“你mm是在东军都督宋家做下人?”

刘翠钿没弄明白,江若宁便提起裙摆,暴露那木屐冬靴,新奇的式样,立时就落到刘翠钿眼里,“我的个天,这鞋底也太高了,如许穿戴舒畅么?”

江若宁凝了一下。

村里的妇人、孩子最是爱凑趣。

这大宅门里头的诡计狡计多了去,如果真是宋家蜜斯,就算不是嫡女……

江若宁立时失声笑了起来。

河二喜笑着,内心却道:若宁都没说这些,偏她就得瑟上了。他家日子过好了,起新屋、置良田,人家腰杆子粗了,刘翠钿迩来在村里说话,那嗓门都大了。

“县城的二宅面子院子,给江若宁留下的一笔银钱,也是她亲生父母给留下的?”

“德平,这些年我待你不错吧?”

河家有一座阁楼,两扇窗户正对着祠堂的戏台子,每逢过年节,河家的太太、蜜斯、奶奶便坐在阁楼上瞧戏,只要他们情愿,能够从月朔瞧到十五。

“舒畅啊!是坡跟!”

河二喜心下了然,晓得河舅母抠门,而刘翠钿的性子就随了河舅母,其抠门程度不在河舅母之下,笑了笑,“你们要吃午餐,我得归去了,若宁,得空到我家玩。”

江若宁笑盈盈站起家,河二喜愣了一下:“县城的水就是不一样,太养人了,你离家才几日,怎的长得比我高了。”

当刘翠钿、周二妞捧上一碗碗的菜时,河二喜还是被吓着了,庄户人家一年吃几次肉都数得清,可他家那肉切得大块,做得香喷喷,诱得河二喜不断地吞口水。

“坡跟?这是个甚。”

江若宁便带了二妞去了河家。

“若宁,我先归去了,他日再找你玩。”

本来河三蜜斯河嘉仪与唐至公子是媒人之言,到了她嘴里,就变成了二人早生情素,完整变了模样,还在议亲呢,凡是面子人家总有些端方,虽同在一个县,河嘉仪怕是都没见唐至公子。

江若宁到时,戏台上的戏还没开端,今儿唱的是《花木兰参军》。

难不成她是都城世家宋家的蜜斯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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