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辈不敢。”云洪点头道，心中更警戒。
只是。
“我也不在乎。”
“可惜。”原灵俄然点头。
“不美意义，活了太久，死又死不了，总要宣泄宣泄。”原灵脸上又透暴露笑容，看着云洪：“小家伙，看不惯我仆人不要紧，他不会在乎。”
这漫漫修行路，就仿佛是在画一个圆，圆以外统统皆为未知，气力越大则画出的圆越来越大，越觉未知越多、不成测！
公然！
“只可惜，兵器神帝毕竟弱了些，到现在，这条道还是存在于未知。”原灵点头道，稚嫩脸庞上带着一丝遗憾：“到底可否走通，是个谜！”
“我的脾气，皆学之我仆人，你感觉我傲慢？”原灵咧嘴暴露小白牙：“你若见到我仆人，你只会感觉我家仆人更傲慢！”
“他的心中，只求道之终究。”原灵说着。
原灵的话，却真正让云洪沉默了。
“前辈，九炼帝君，放弃了九道合一这条路，终究又走的甚么路？”云洪忍不住问道。
“叁大至尊号为不朽，他们即便相隔纪元，都留下了道统，一个个被仆人扫灭了。”原灵嘲笑道：“看不惯那几位至尊，就是看不起，叁个至尊就是叁个屁，别人看不惯感觉仆人过分傲慢？
“你的资质倒是不错，我本来有点心机。”原灵看着云洪，点头道：“只可惜，你的心性不符，恐怕难成我仆人亲传弟子，难！难！难！”
“四大磨练，第1、第二阶段的磨练，是仆人在水火之道上的表现，这第四阶段的古阵，是仆人在九道合一上的成绩表现。”原灵高傲道：“第叁阶段‘息土古狱’便是仆人终究所走门路的成绩表现。”
特别是‘原灵’说出的这句，何为道之终究，更是问到了云洪内心上。
云洪一愣。
这原灵的看似是孩童，可感知才气未免过分可骇，其次，在对方地盘上，虽如此想，却不便说。
“一个个砸碎！”
“我家仆人拜别前，曾留下一句话‘百代我为先，今定胜于古’。”原灵笑道：“你讥他，讽他，笑他，尊他，敬他、记他，他都不在乎，独一能告慰他的，就是超出他！”
“仆人向来不是为了让看得惯！”
下一刻。
“哈哈，但这群蠢货从不晓得，称天魔、魔祖也好，称天帝、帝君也罢，我家仆人不感觉有何辨别。”
“仆人在悟透九道踏出己道后，以为，诸法万道皆包含至高法则本质奇妙，但是，这所谓由修行者总结出来的万法、万道，实则都是桎梏，都是束缚，都只是力量的一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