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 恻隐之心[第1页/共5页]

周元笙笑道,“就是晓得了,你能把宫里甚么物事,偷偷倒腾出来当了不成?”李锡琮朗然一笑,道,“甚么物事有大活人值钱,我是说把本身当了,也许还能给母亲赚上一笔不菲的银钱。”

玉眉神采一慌,那段过往是她最怕回想,又忍不住回想的――至今她都不晓得那和顺的甜美因何从天而降,又因何一夕之间荡然无存。眼下见主母问话,不得不答,游移很久,才惶恐的低声道,“是,想是因为奴婢服侍不周,不得王爷的意,才将奴婢调去书房。”

周元笙点了点头,轻笑道,“难为你对他的事倒上心。果然感觉他不幸,还是感觉他尚且有些用处?摆布没人,无妨对我实说了。”

梁谦一面揣测如何回应,一面打量周元笙的气色,终是把心一横,回道,“那玉眉是外头的良家子出身,早前王爷感觉她性子乖顺,比旁人又多了份详确,以是才叫她在跟前奉侍了一阵,厥后又将人调去了外书房,经管王爷茶水笔墨上的事。王妃现在问起她来,但是因着闻声她病了,要打收回去将养一段?如果为这个,臣觉得大可不必了,她这病已渐愈,且这阵子未曾上职,也断没机遇将病气过给旁人。等她完整好了,还该叫她去外书房服侍,再来给王妃叩首存候,聆听您训示。”

这般健忘,这般凉薄,公然不是可托毕生的夫君之选!

李锡琮缓缓点头,淡淡一笑道,“该说感同身受,何况人皆有怜悯之心,我亦然也。”

这日李锡琮出门去了,周元笙在房内看着上月府内开消的账册,不一时只见彩鸳端着那八宝攒汤出去,伏在她耳畔,焦急又着恼隧道,“女人,我才刚去厨房催这汤,闻声几个小丫头子闲话,听出了一桩古怪事儿。”

未及说完,周元笙已笑起来,“梁总管多虑了罢,我传唤一个丫头,也值当这么推三阻四的?凡是能起得来床,便能来见我。大不了隔着一道山屏,凭她多大的症候,我不信就那么短长。你且叫人传她过来,权当是我安抚一个没有功绩也有苦劳的丫头,总成了罢?”

另一个道,“如何?还不能起家呢?这一场风寒也有了小半个月了,又是请大夫,又是熬药的,里里外外折腾了我们多久,这会子还得叫我们给她清算屋子,也不怕倒霉。提及来王爷和梁总管也对她忒好了些。”

彩鸳将这番话学舌一遍,心内也自不忿,道,“女人听听,本来这府里还藏着个如夫人呢,眼下正病着,又赶上女人才进府,想来王爷不好和女人提。再过一阵子,没准就要让她拜见女人,汲引了她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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