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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大笑一声，喝干了杯中的酒。
我把恋蝶轩卖了，银子全给了柳儿，让她回潇湘故乡。
“我晓得你会来！”他一脸自如的倒酒，举手投足间，更见文雅。
第582章：金陵舞：幻蝶（5）
“为甚么要这么对我？”我悄悄的看着他。
他悄悄的勾起我的下巴，一如初遇时。“你这么聪明的女子，还要问我为甚么吗？”
我轻柔的笑，“用不着！”用一种柳儿向来没有听过的语气。
汗青再次重演。我惨淡一笑，将一杯烈酒和着眼泪倒入了喉中，吞进了肚里。
他张口喷出一柱血箭，身形摇摇欲坠。
“好！”我凄然，心中一片哀思。
今后今后各奔天涯，我再不误你！”
他接过酒杯，眼里有一抹沉思。
凉亭外的枫叶层林尽染，一如天涯燃烧着的朝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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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呈现在司徒天面前的时候，他正在凉亭里独酌。桌上放着两个酒杯。
“如何？怕酒里有毒吗？”我冷冷的看着他，像是向来都未曾熟谙过他。
我长笑一声，一饮而尽。内心的痛，到了顶点。
柳儿奉告我：“蜜斯，司徒天的新欢名叫白香雪。白香雪是白梦亭的女儿！”
我端起了酒杯，笑容暗澹，“既然情已尽，缘已了，就请喝了这杯酒，
白梦亭是我爹，我叫白幻蝶！
曾经的恩爱，点点滴滴在面前闪现，可我别无挑选。
柳儿说：“蜜斯，那你呢？”
“哐当”一声，杯子掉在了地上，摔得粉碎，收回清脆的声音，如飘香院中我环佩叮当的声音。
我孤身一人上路，赶赴都城，怀揣一把匕首和一瓶鹤顶红。
风吹着我的长发，我的面前划过无数的画面。
回身倒酒，鹤顶红已顺着袖口倒入了杯中。
还是是白衣胜雪，含笑吟吟。
河水还是东流，还是无声。可我晓得，安静的河水上面覆盖的是澎湃的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