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安然站住了道:“各位,李安然与你们同事三年,承蒙关照,本日一去,只怕与大师无缘再见,请各自保重吧。”
姚舒蓉比程彦博故意机很多,这类景象下,心念一转,脸上便是微微一笑,对李安然道:“李姐姐何必气恼,依我看,你还是拿了休书分开的好,如果扯出别的事情,才是真的有损你的名声。”
这些掌柜管事们固然对李安然很有豪情,但是毕竟他们是程家的人,程彦博才是他们端庄的店主和仆人,固然感喟不已,却也还是不得不一起走进正厅去了。
他去了都城三年,甚么样的美女没见过,现在娶了貌美如花的姚舒蓉返来,比李安然不知强多少倍,他当然要休掉李安然,扶姚舒蓉做正室。
是啊,少夫人当家三年,是甚么样的人,我们莫非不清楚吗,这个姚舒蓉才来一天,就鼓动老爷休了少夫人,她的话如何能信呢。
裴氏声音锋利,厅内厅外都有很多人。李安然掌管程家三年,程家的下人、掌柜、管事都对她非常熟谙,常日里也都感觉这个少夫报酬人朴重公允,现在程家真正的仆人程彦博竟然要休掉她,大师天然都惊奇不定,听了裴氏的话以后都忍不住窃保私语起来,乃至于厅内厅外一片嗡嗡声。
李安然眉头一皱:“这话甚么意义?”
程家的几个掌柜和管事也走上来。
她一面说,一面视野在李墨和李安然之间扫来扫去。而她话里的意义,旁人一听就明白,清楚是思疑李墨是李安然偷情所生的野种。不管旁人信不信,起码看着李墨的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。
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,女人最怕的就是名声被毁,名声即是女人的统统。李安然生性倔强,如果只为了本身,只怕倒要跟程彦博和姚舒蓉争上一争,但是牵涉到李墨,她就不得不谨慎谨慎了。
程彦博对李安然当然没有豪情,程老夫人活着的时候,他是程家大少爷,李安然却只不过是一个给程老夫人端茶倒水的丫环,长得又不出众,他向来看不上眼。没想到老夫人却竟然要他娶她为妻,一个丫环也配给他做正头娘子么?呸!
李安然微微点头,三人终究还是走出了程家。
姚舒蓉看着世人神采窜改,心头悄悄愤恨。
“少夫人……”世人都神情黯然。
程彦博天然神采一变,姚舒蓉也是眉头一皱。
裴氏见姚舒蓉威胁自家少夫人,倒另有些不忿:“你们过分度了,我们夫人清明净白,如何能够……”她还没说完,便被李安然给拉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