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虎道:“你当我乐意呢,我们家侯爷说了,你一天不说出赵二公子的下落,我们就一天不让你走,归正我们护国侯府不差你这一口饭。”
赵承脸上再也没有任何的硬气了,眼中只剩下绝望。
她表示裴氏接待云臻等人,本身则由纪师师和朵儿扶着进了阁房,她的衣裳在山上弄脏了,得先换一下。
纪师师道:“恰是。师师有一个姐妹,原是长柳巷的一个头牌,上月刚有人替她赎身,并在胭脂斜街替她买了院子,这位金屋藏娇的人恰是赵至公子。侯爷试想,如果这件事叫赵家大少夫人晓得了……”
说话之间,李安然已经换好了衣裳,纪师师和朵儿扶着她走出阁房。
纪师师挑眉道:“哦?云侯爷要问他弟弟的下落?”她略一思考,饶有兴味道,“看来传闻公然是真的,护国侯府的云璐大蜜斯与忠靖侯府的二公子赵焉相互倾慕有了私交,云大蜜斯未婚先孕,赵二公子却不知去处。怪不得云侯爷要追得赵至公子满山跑了,这位侯爷夙来面黑心硬,mm受了如许奇耻大辱,他如何肯善罢甘休。”
他嘴里固然说的死主子,却并没有那种真的把别人当低人一等的主子的口气。
李安然一面换衣服一面问道:“你明天如何会过来?”
“算你狠。”事到现在,他也不得不说实话了:“赵焉他动了云家的女人,冒犯了家规,你们云家即使不肯饶他,我家老爷子更不会饶了他,晓得这件事的当天,就把他五花大绑送去了边关。老爷子已经下定决计,除非他死在疆场上,不然毫不会让他再回灵州来,赵家的男人跟云家的女人毫不能扯上任何干系。”
“哦,有的有的。”裴氏忙忙地提了一壶热水来,冲了两杯茶给云臻和赵承,固然也不是甚么好茶叶,但总比白水要好。
李安然道:“我那里熟谙他们这些朱紫,赶上了也不知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不利。”她先将第一次跟云臻熟谙的颠末说了一遍,然后把明天遇见赵承,又被云臻救一回的事情也说了一遍,最后说道,“阿谁赵至公子也奇特的很,瞧着应当也是个公侯家的公子吧,如何说话做事有点三五不着的。”
李安然点点头道:“怪不得他身上自带一股子的风骚之气。不过此人看着油头粉面,倒也有义气得很,云侯爷要他说出他弟弟的下落,他打死也不肯说。”
她俄然笑了一下,奥秘隧道:“待我去助云侯爷一臂之力。”
从她返来到现在,都没瞥见李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