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。”程彦博按捺着性子坐回椅子上,中间的姚舒蓉便瞪了他一眼。
他端起茶杯送客。
姚舒蓉见他一脸可惜的模样,伸手就掐了他一把:“没出息的,这会儿还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!”
程彦博坐立不安道:“我能不急么,前次你上她店里一闹,我就成了灵州城的大笑话,去长柳巷还次次被人讽刺。此次又栽了跟头,这张脸都丢到姥姥家了。李安然阿谁贱人,一天不撤除她,我就一天不舒畅!但是现在她有护国侯撑腰,连县太爷都要卖她三分面子,我们还能如何办?”
“大人,话不是这么说吧。打我奶奶开端,程家可一向没健忘过大人的贡献啊。”程彦博企图委宛地提示灵州县,却没想到本身这话反而触怒了对方。
程彦博愣愣道:“杨燕宁?那但是出了名的美人啊,竟然也看上护国侯了?”
她站起来,走到灵州县跟前,深深地行了一礼,乌黑饱满的胸脯晃得灵州县眼晕。他忙咳嗽一声,别开脸去。
“你急甚么。”姚舒蓉看不上他猴急模样。
“呸!别觉得我不晓得,你隔三差五地往长柳巷跑,是不是被哪个狐媚子迷住了?”
且不说姚舒蓉和程彦博策画着如何整倒李安然,间隔琉璃街两个路口间隔的笃行书院中,三叔婆也正被刘兰婶气得跳脚。
程彦博发觉到对方的不耐放,忙换了一张脸,笑道:“是我孟浪了,大人别见怪,我是被那贱人给气胡涂了。”
可惜,若在平时,灵州县说不定还会迁怒一下李安然,但现在他晓得,连护国侯都给人家撑腰的,他那里会跟护国侯的朋友过不去。
程彦博再不会做人,看眼色总还是会的,一见灵州县的冷脸,晓得本身又说错话了,赶快挽救道:“哪能呢,大人可真是曲解我了,我这不是内心焦急么。程家的面子都把握在大人的手上,还得请大人多多周旋呢。”说话间,给姚舒蓉递了一个眼色。
刘兰婶忙躲着她的口水:“话可不是我说的,别冲我嚷。”
灵州县神采一拉,冷冷道:“程老爷这是甚么意义,威胁本官么?”
姚舒蓉心中暗骂一声狗官,面上却还是笑吟吟的。
姚舒蓉又道:“我们也晓得,这事情有护国侯插手,大人必然很难堪,只是程家毕竟跟大人是多年的友情,大人总不能看着我们被热诚而不管吧。这鼓吹出去,人家还只当大人说话不管用,连一介商贾都不肯给你脸面呢。”
她正在思考之际,刘兰婶俄然来了一句:“依我看,你要讨这个媳妇,恐怕真是不轻易。那天我可看的真真的,护国侯就在李家做客呢,我看着那李女人跟护国侯,只怕早就有了猫腻了。”R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