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安然便上前,将事情简朴地讲了一遍,两个衙役一听,本来人家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理得差未几了,有人证有物证,这另有甚么说的,锁进牢里再说。
“钟大夫,本日真是多谢你了。”
到了这一步,大师天然也都看得出,这桑九娘必定是用心设局诬告一品天香,现在被拆穿了身份,看她还能如何办。
回到店铺内,裴清和云臻等人都还在。
她身后那些男人们,见势不妙,都想回身逃窜,却被刘高和李虎拦住,三两下将他们的胳膊都拉脱臼了,扔在一边呼痛。
这么一来,干站着的云臻和孟小童、刘高、李虎便格外显眼起来。
李安然恰好抬眼,一打仗他似笑非笑的神情,俄然窜改了重视,只对着孟小童和刘高李虎行了礼,道:“多谢三位脱手互助。”
连护国侯都发话了,看来这个桑九娘但是有的受了,两个衙役不敢怠慢,拿锁链将桑九娘和几个打手都锁了,拉出一品天香去。
衙役们本来还没把这件事当作一回事,不过想着一品天香迩来买卖很火爆,出这趟差说不定能得些油水,没想到一进门,见端的店铺都被砸得一塌胡涂,这才感遭到事情比设想的严峻很多。
一向冷眼旁观的云臻,俄然说道:“她身后必有主使之人。”
“是是!”
“哪位是店东?上前说话。”
云臻的神采,刹时就是一沉。
实在大师也都能猜到,像她的环境,背后之人不过是利诱和威胁两种,现在就看桑九娘是否肯说出背先人的身份。
李安然感激地对裴盘点点头,然后走到桑九娘跟前,道:“桑九娘,你身份已被拆穿,以你的家道,想来既用不起一两银子一盒的妆粉,也雇不起这很多的打手,我与你也无冤无仇,你为何如此发兵动众,栽赃诬告我一品天香?”
人群又是收回一阵骚动,没想到在场的竟然另有个侯爷。
这时候,店铺门口一阵骚动,柳三胡带着两个县衙的衙役走了出去。
李安然站起来道:“本该请先生入宅说话,只是眼下店铺内一片狼籍,另有很多事要清算,实在兼顾乏术,他日再谢先生吧。”
裴清俄然脸红起来,胡乱摆手道:“女人不必多礼,墨儿好歹叫我一声先生,见女人有难,我岂有不帮手的。”
李安然又亲身送他到门口,见他出了门,才回身返来。
裴清拆穿了桑九娘的身份,又有孟小童等人在,桑九娘跑也跑不掉,不由神采惨白,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