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对康全好，对你不好。”甄应嘉迷惑道：“他汲引康全我能想明白，因为康全本身就是嫡子，但是对你……他如此爱好赵氏，却为何对你如此冷冰。”
“提及来这件事的启事是母妃身边的嬷嬷。”氛围恰好，康和俄然来了一句。
甄应嘉回过味儿来，“不错，”他眯了眯眼睛，“当年的事情皇后瞒得这么紧，如何会叫一个已经出宫的嬷嬷给翻了出来。赵氏是如何跟你说的？”
康和叹了口气，道：“这个好查。”他又顿了顿，“我真但愿这些人都还好好的活着。”
“我们透透气。”甄应嘉想着两人已经在帐子里闷了好久，便将帘子稍稍翻开了一些，月光洒在康和脸上，只见他虽闭着眼睛，但是眉头舒展，一脸的苦衷。
“康全。”康和有一次叫了庶弟的名字，比上一主要意味深长的多。
甄应嘉也叫了他的名字。
康和想起前次甄应嘉进宫，太子对他的阿谁熟络劲儿，不由得皱了眉头。
但是……
康和飞速的接道：“如果真是皇后做的，她如何会留下这么一个不知跟不知底，随时能保密的人来！”
闻声康和已经规复了普通，甄应嘉放下心来，又有些气恼康和这么使唤他，动手不由得重了两分，却听康和攒道：“这个力量刚好，方才软绵绵的像是没吃过饭。”
“除了这个，另有当年你母妃出产时服侍的宫女寺人，接生嬷嬷，另有太医等等，虽隔得久了些，但是看看他们这些年的经历，老是能看出端倪的……比方皇后究竟在内里做没做手脚。”
两人好久都没说话，甄应嘉看着外头已经挂在合法空的明月，道：“没几个时候便要天亮了。明日要忙上一天，你在我这里躺一躺养养精力。”
甄应嘉一边给康和揉着头，一边道：“我想着要么还是让芷音出去我也好借着她时不时来看看你，再者有了她通动静也便利很多，我借着给她送东西的机遇也能多来几次。”
“头疼。”康和道。
康和翻身就想下床，甄应嘉仓猝将人拉住，“你感觉这事儿……有没有能够是赵氏和康和演的戏呢？东宫里头，太子跟赵氏是一条心的，你也说过，他们三个才是一家人，你跟太子妃两个不过是外人罢了。”
半响，康和又躺回了床上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道：“我得好好试一试他们！”
“可好些了？”
有了猜想，甄应嘉不由自主又再想证据。
何况这件事情里头最关头的一环便是皇后，但是不管是太子妃，还是康和，就算心中有了思疑，也决然没有胆量去找皇后问一问本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