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的时候,秋嬷嬷要为新娘开脸,即打扮绞脸,这也是金陵城的婚俗之一。英莲不想让冯渊瞥见,推了他出去候着。

这回海棠愈发诧异了:“好好儿的,曹大娘怎就想起来让我给他做儿媳妇了?常日里我们每天一块儿,也没见她对我有这番心机啊?”

“哦,打个比方?”英莲笑笑,“也不知是那两只整天一见面就吵架,现在竟然想着人家惦记你了?”

却不知英莲闻言,倒是面前一亮,唇间含笑道:“哦?明显来求亲的是曹大娘,又不是陈嬷嬷?好端端的怎扯到冯龙身上去了?”

彼时,秋嬷嬷已将床铺清算安妥,出去了一回,再出去时,手里竟端了一瓯莲子羹出去,向二人道:“大爷,奶奶,这是夫人一早为你们熬制的莲子羹,你们快趁热吃,必能早生贵子的。”

妆毕,海棠便引着英莲入埋头院跟冯母存候,一起上须英莲不语不言,统统由海棠代庖。

“这不是当初奶奶送我的帕子么?”海棠一看,忙伸手夺了过来,喜笑容开道,“丢了小半年了,怎到了女人手上?”

又想着她神采非常,便问道:“不知曹大娘有何事?”

英莲见状,忙拿帕子替她拭了泪,哄她道:“好了,好了,我不提就是了。你既不想嫁,我如何能逼你呢?少不得转头找个借口回了曹大娘就是了。我心底何尝不是舍不得你嫁人的,你不肯嫁,多陪我两年,我欢畅还来不及呢!”

秋嬷嬷一早已先畴昔向冯母汇报了凌晨的状况,听得冯母非常欢乐,彼时喝了英莲的茶,还赏了一个红包给她,直乐道:“闷声大发,闷声大发!”

婚后,英莲上头得冯母爱好,中与冯渊一帮师兄弟熟悉友爱,上面又有一帮小厮、丫环恭敬,与冯渊更是各种言和意顺,和顺缠绵,日子过得各式安闲,清闲非常。

英莲看她神采如常,又添了一句:“那你可与他说过话?”

英莲这才放心,只叫曹福家的归去等动静。

一旁的秋嬷嬷和海棠见状,俱忍笑不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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