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圣上发话,便有户部左侍郎许文清出列,他对于督察院可不满得很,他们这些日子过得是甚么日子,这督察院凭甚么嘴皮子翻翻,就要把那些没用的东西打包当他们的部下,至于那些话,他更是听得不入耳,甚么读书最为贵,以是实务完善也是能够了解的,了解甚么,莫非他们就该劳心劳力地做这些活计不成。“圣上,臣有一言,朝中官吏固然往年考评不错,但是正如贾侍郎所言,尚还要看其言行才是。”许文清站了出来以后,一贯不如何说话的工部尚书也出列附议贾珍,这些日子他们这里的确就是慌乱得很,要说对于那些无能的官吏他们的火气才是最大的,工部是甚么部分,赫赫驰名的净水衙门,但是各种琐事都是在他们这里,甚么河道,城镇打算,照刚才这些御史所说的,他们之前就不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,以是该死做这些了。贾珍刚才骂得真是太对了,这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东西。

“各个都问我们是如何选人,我还想问这些人是如何考长进士的,礼部是如何挑人的?”贾珍深呼吸了好几次,还是忍不住发作了,别的不说就甘肃省的官员调令变动的文档都催了三天,成果奉上来的另有忽略,这财务算账不可,连钞缮都不会,的确就是废料。至于胡济已经硬生生地折断了手里的第三支湖笔,真不晓得这些人脑筋里装的都是甚么。

“礼郡王所言甚合朕意,那就交由吏部两位侍郎安排。”政和帝大手一挥,他对督察院这些官吏不满已久,只不过他们比起那些人来不过是小鱼小虾,他懒怠计算。现下撞上枪口来,那就莫要怪他了。“圣上贤明。”礼郡王,贾珍,胡济等赶紧叩拜,其他臣子见其情势,从速跟着一起膜拜道。

“郡王好闲情,可贵同路,不如去喝一杯?”贾珍挑了挑眉,道。“不了,贾大人与胡大人二人另有要务在身,本王现在还要协理恩科一事也不便利,不如他日再叙。”礼郡王哈哈一笑,便往另一方向徐行而行。“这礼郡王也是可贵风趣之人。”胡济抬高了声音,道。这是示好,却也算不上示好。“他不过是要我们记着这件小事罢了,这朝堂谁不是昂首不见低头见的。”贾珍有些摸不清楚礼郡王的意义,归正临时先记下就是了。

“我看现在就礼部安逸些,温馨些。”李主事插嘴道。“你说这叫甚么事儿,这一个两个的都不顶用,还要我们忙活。”刘郎中忙里偷闲昂首来了句,却不谨慎笔一滑,墨便在纸上衬着开了,“唉,就差几个字了,又要重新钞缮了。”刘郎中尽是悔怨,感喟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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