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本来也成心让贾政领了这个位置,但是她再强毕竟也只是后堂的妇人,贾氏祠堂公议推举之时她倒是进不了祠堂的,灰尘落定以后也就只能暗叹一声,就不再多说了。
三日以后,贾琏依约前去了北静王府,当即就有管家带着贾琏出来。
到贾琏从王府中再出来时,怀中已经多了一张银票和一张新的条约。
这话一听,秦可卿如同脑中炸响一颗惊雷,这还是本身的丈夫吗?这又是一个丈夫,一个男人能对本身老婆说的话吗?
银票是三千两银子,而条约的内容是关于蜂窝煤的股分事件。自此今后蜂窝煤这个买卖北静王府占六成股分,卖力统统的事件;贾琏脱技术获得一成股分和三千两银子,今后只卖力技术上的题目;牛辅柳辉马胜各出一千两给贾琏,算各自一成的股分,卖力从旁帮手此事。
至于先前说好贾珍的那一份,天然是人死如灯灭,烟消云散了;凭着现在贾蓉的气力,今儿连来插手王府集会的资格都没有,封口之事也天然有北静王府的人去做。
秦可卿此事再也对峙不住了,身子一歪顿时坐倒在地,回想起本身这场婚事的荒唐,然后呜呜抽泣起来。
再说宁国府这边,自从贾珍死了以后,宁国府中那是一片冷落。
想到这些,也不管先前撒出去想要承爵的银子收不返来,每日里整日出去花天酒地,喝酒作乐,借酒浇愁。
固然秦可卿看的通透,说的也明白,但是何如贾蓉现在却有些入了魔怔,只见他喃喃自语道:“三品威烈将军如何,四品扬威将军又如何?还不是别人部下的蚂蚁罢了。”
这一日,贾蓉喝了半醉回到宁国府,正在喝骂端茶来迟的丫环,却只听得耳边有人说道:“现在你也是一家之主了,这般每日酣醉却如何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