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蟠听得眼睛发亮,道:“妙啊,宝玉如果招惹上了琪官,那鲸卿必得怨他眼馋肚饱地,更加要离了他了。真是一箭双雕啊,又整了宝玉,又将鲸卿推到我怀里。哎呀,这可真好,可叫我如何谢你呢?”
贾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采,道:“那鲸卿一准儿得恨死你,你就算清算了宝玉,他也不能再和你好了。”
贾环说:“我倒有个巧宗儿。”
薛蟠急得说:“哎哟,我的好兄弟,哥哥我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,听不懂你们这些读书人、大才子弯弯绕绕的话。你就直说吧,要如何弄,才气扳倒贾宝玉,好叫我和鲸卿快欢愉活做一对?”
薛蟠恍然大悟,一双老是懒洋洋没啥神采的眼睛刹时放出亮光,道:“姨丈本来就嫌宝玉不好读书,专务歪门正道,如果晓得他还摸索上了男人,更要清算他了!”
薛蟠一个劲儿地催他快说。
贾环也笑,笑完了,才说:“搬那块石头,本身脱手,吃力不奉迎,还轻易搬石头砸脚。最好是借助一点外力。”
薛蟠一鼓掌掌,说:“我就说你是小我精儿,公然我内心想的你全晓得。”
薛蟠如有所悟。
本来吃饱喝足以后一一帮子人还要去追欢逐乐的,现在薛蟠内心有了事,就不筹算去了,其他的人见薛蟠不去,即是就没有了会钞结账的冤大头,便也没了兴趣,干脆就在酒坊里要了几壶清茶来,三三两两地谈天或观月。
贾环便笑了,说:“如果想做悠长筹算,那挡路的大石头就要搬开去。”
直到腌小鱼儿要腌入味儿似地将薛蟠几次三番磨得难受得很了,本来的狐朋狗友们也回家的回家,别的去找乐子的走的走散的散,人散得差未几了,估摸着说话的最好机会已经到了,贾环才说:“老兄,我看你郁郁寡欢,一副为情所伤的模样,但是为了鲸卿的事而烦恼?”
薛蟠攒起两道浓眉,说:“可不就是这个理儿?倒叫我不敢鲁莽呢。只是鲸卿昔日和我极好的,你不晓得他每次被我干得哭爹叫娘地,叫得可欢实了。只是可爱那贾宝玉,他本身就一副欠插的模样,那里满足得了鲸卿?反而占着茅坑不拉屎,兼并我的人!”
贾环笑道:“薛老迈你甚么时候也学会说拍马屁的话了?说得还挺溜的,不错不错,持续尽力,哈哈哈。”
长悠长久那倒是不至于,但是,最起码现在底子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