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朝会的时候,先是几个御史直接出列,上本弹劾林如海贪污纳贿,私卖盐引,剥削盐户……总而言之,一大堆的罪名都被扣在了林如海头上,一个个还言辞凿凿,恨不能直接就说林如海大逆不道,十恶不赦,万死不敷免其罪。

林如海看完信,将信纸就着烛火烧掉,放下了心,他看看镜子内里衰老了很多的脸,终究下定了决计。

这件事的确是笑话,对这些盐户而言,他们的上头压根不是甚么盐政,而是盐商,林如海正等着拿那些盐商的把柄,又如何会打死盐户,恰好这么荒诞的事情就呈现了。

因为天子脚下,哪怕是民告官,但是出了性命,大理寺也不得不受理了,第二天便上了折子,圣上神采固然欠都雅,不过大理寺还是立结案。

朝堂中发力,圣上跟林如海本来也没多少友情,现在也就是将林如海当作马前卒子,冲锋陷阵罢了,林如海算不上怕死,但是,他不能背负着臭名去死,那样的话,林家就全完了。毕竟,林家只要林黛玉一个血脉,林如海如果冤死,林黛玉一介女流,到时候,只怕会沦为官奴,贾家那边当然能让她衣食无忧,但是绝无能够帮手驰驱,将来连个伸冤的机遇都没有。林如海如何能够甘心,他此生再无能够有子嗣存在,林黛玉就是他的命根子,为了林黛玉的安然,他乃至狠下心来,数年父女见不到一面,他如何能让独女平生刻苦。

对林如海的进犯来得非常敏捷,以及凶悍。

“扬州那边的动静传来没有?”圣上咬牙问道。

大朝会的时候,先是几个御史直接出列,上本弹劾林如海贪污纳贿,私卖盐引,剥削盐户……总而言之,一大堆的罪名都被扣在了林如海头上,一个个还言辞凿凿,恨不能直接就说林如海大逆不道,十恶不赦,万死不敷免其罪。

“据部属命仵作查验,那人绝非盐户,看其体貌,当是街面上的逃亡之徒!”一个穿戴宫内内侍服色,但是听声音却很普通,略带沙哑的人跪着回禀道,“应当是那些盐商找了人来构陷林大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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