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书房靠近门口的状元牌坊,在东路一进大院东侧,槐树亭亭如盖,甬道被打扫得干净,春花光辉。

贾琮返来未久,他纳宠的事,薛宝钗有过耳闻的,但是一天一夜,她都没问这些话。

“朝中相互攻讦是常有的事,至于被人刺杀,不过宵小之贼所为,天灾年间,盗匪出没,不敷为奇。”绕过这个话题,贾琮低声问迎春道:“二姐姐芳龄不小了,小弟的意义,与其嫁个武官后代,不如选个操行好的人……要说门当户对,也有的是公子……”

“我倒担忧一个事情,当初《飞仙记》是我网罗上来的,由皇上递给先帝……如若我所料不差,南边人很轻易以此事为借口,把先帝之死的罪名,安在我头上……”贾琮熟谙群臣斗争的手腕,这个罪名安下来,必起哗然大波。

贾琮也不说贾赦欠了孙绍祖五千两那档子事,现在应当还清了,贾琮道:“只是让姐姐内心有个底,提早见过的,总比不知根知底好,女儿家嫁人,常常就是一辈子的事。”

阁臣的打手,作为炮灰的存在,当然是能够暗中指导,来做抢手的,作为回报,阁老们也会保全他们的家人,政治斗争便是如此残暴,多少人会成为炮灰。

此事是没法躲避的话题,迎春是三春当中春秋最大的,她把头低下来,两片脸颊生晕,矜持道:“这类事情,我又不能做主,前几年大老爷提过一个孙绍祖,豪情是你晓得他品性不可?我一个待在内里的,那里晓得别人如何?”

“天然。”余彪抱拳点头,锦衣卫偶然候也是听权臣叮咛,特别是现在贾琮的职位,作为帝师的存在,无人能代替,跟着他冒死,有机遇水涨船高。

“可喜可贺,自从子礼回京以后,都察院考核全过,九卿会推,立马就是入阁辅臣,本年不但是己卯乡试,并且有恩科会试,我们的人,又能增加很多……”司马匪鉴意气风发。

“那又能如何?你不见大老爷他们都不问吗?男人三妻四妾,实属平常,更何况坐到他这个位子的人?不是你家女民气大,哥哥拖到客岁夏季,没有秋后问斩,还不是拖了他的宦海干系?这事我们谁都没说,但终归是我该感激他……”薛宝钗摇点头,现在能肯定的就有三个,不能肯定的,还不知有多少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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