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春不敢置信的指着少妇:“你是……你是金钏儿!”
贾政嘲笑:“那等劣子,白读了圣贤书,也只好送他去内里见地见地!”
薛宝钗与探春之间还隔着个惜春,只能小声的哼道:“三mm!”
探春笑着还了薛宝钗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,便不再理睬宝钗。
世人神采庞大望向金钏儿,继而窸窸窣窣的进了里套间。
好嘛,贾政这一番长篇大论,叫几个女人走了多数,剩下惜春和探春不好再趁机溜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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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太太也忙道:“是啊,母亲,弟妹的事儿和表侄子可没甚么干系,说到底是那甚么寒食散害人不浅。”
世人微微惊奇,女子说话的声音极熟谙,并且她一站起来,宽松的腰成分较着示出她身怀六甲。
贾母已经过着鸳鸯扶着坐了起来,闻声二儿子这一番无情无义的话,便不咸不淡道:“我晓得你不缺儿子,赵姨娘的贾环,白姨娘肚子里另有一个,指不定也是个儿子,可你别忘了……单宝玉一个才是我们娘娘的亲弟弟!”
五六个小女人往这儿一站,多多极少淡去了沉闷的气味。贾政勉强笑道:“好孩子们,快坐吧!”
探春不枉她玫瑰花的雅号,浑身都透着尖刺,一听这老货的数落,脸往下一沉,就要说话。
玻璃忙道:“姨娘快些坐下吧,如果有了闪失,二老爷断不能饶我!”
贾政全忘了薛宝钗只是个年青未出阁的闺女,这满桶的污水就是往那宦海老油条身上撇,对方也要跟他玩命。
贾政涨红了脸:“母亲如何说这外道的话,娘娘贤德,对几个弟妹都是一视同仁,何来亲的,远的?再者,白姨娘肚子里也是我们家的子嗣,母亲该心疼些,不成厚此薄彼。”
探春等人进里套间的时候,氛围更加的压抑。贾母躺在矮榻上假寐,大老爷、二老爷鄙人手位一左一右,大太太紧挨着贾赦服侍着。
那小媳妇见探春姐妹已然到了近前,这才不得不起家:“久不见几位女人,妾身在这里存候了!”
玻璃就当没闻声似的往窗户那边张望,金钏儿看在眼里,心头却嘲笑。
这一嗓子似娇似嗔,配上金钏儿现在尽是少妇的风味,玻璃冷眼瞧着,心道:怪不得二老爷如许疼她!看来二房的后宅安宁不了!
薛宝钗想要掐住贾政的软肋。贾政最在乎的不过是脸面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