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来的躲也躲不了,几天以后,府学还是开学了。贾兰一大早筹办出门上学去,穿过后院园子时,真巧碰到宝玉一小我在园子里闲逛。

“别提了,等袭人返来,那酥酪早就没了。”

彼时他母兄已是忙着齐划一整的摆上一桌子果品来,袭人见总无可吃之物,因笑道:“既来了,没有空归去的理,好歹尝一点儿,也是来我家一趟。”说着,捻了几个松瓤,吹去细皮,用手帕托着给他。

宝玉听了顿时愣住了,贾兰不再多说甚么,回身走开,赶着去府学读书了。

宝玉才要说话,袭人便忙笑说道:“本来留的是这个,多谢操心。前儿我因为好吃,吃多了,好肚子疼,闹的吐了才好了。他吃了倒好,搁在这里白遭塌了。我只想风干栗子吃,你替我剥栗子,我去铺炕。”

“没干系的,明天不消学习,就算让我娘晓得了,顶多说我几句!”贾兰笑着说道。

宝玉听了“出嫁”二字,不由又嗐了两声。正不安闲,又听袭人叹道:“我这几年,姊妹们都不大见。现在我要归去了,他们又都去了!”

袭人听了,才把心放下来,说道:“你也混闹了!可何为么来呢?”一面又问茗烟:“另有谁跟了来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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