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头扫了我一眼,抓起我的头发,把他的脸凑过来在我的耳边说:“你去给我洗洁净了,明天我说甚么也要跟你洞房,如果不给你点经验,你底子不晓得本身是谁的女人。我奉告你,这其中考你也不消插手了,明天过后你就退学,放心在家里给我生儿子。不然老子四千块钱买的你,养了这么多年,我就给你卖到窑子内里去,让你卖身还债。懂了么?”
我打了一个颤抖,脑海中呈现了本身倒在血泊中而老王头在我的身上爬动的景象,我感受统统的毛孔都翻开了,一股股冷风在往我的身材内里钻。
而这类间隔之下,那些个骚扰我都当本身睡着以后让一只狗给咬了,我并没有再叫大春起来打他爹。
公然就在那一天,我成为了一个能够生养的女人。
很多很多的话,但是我都听不下去,脑袋内里一片空缺。
我已经开端绝望了,持续喊着大春的名字,老王头一皮带抽在了我的后背,然后说大春已经让他支走了,明天我想要做也得做,不想要做也得做。
大春不但是打他爹,他甚么都不懂,还会叫唤,说老王头脱我裤子之类的话,这些话让老王头这个诚恳人面红耳赤,邻居们也多流言流言,一时之间老王头也不晓得该如何对付了,对统统人都说本身是一个诚恳人,说那么做不是牲口了,还说大春是一个傻子,说话不作数的。
他嫌我脏,靠殴打我出气,这是我最大的荣幸。
就在中考倒数的第五天,大春早在两个月之前就不上学了,我回到了家里,大春并没有在楼劣等我,我觉得他在楼上。
他跟在我的身后,明显是筹算跟我一起洗,我出了他的寝室就向厨房跑了畴昔,在厨房抓起了一把生果刀,放在了本身的脖子上。
我晓得他在等甚么,他在等着我成为真正的女人。
比来要中考了,我用尽统统时候在备考,恰好赶上这个周末来事儿了,平时我都是找个来由跟大春出去悄悄地换了卫生巾再返来,但是我实在是太忙了,这么久老王头对我的骚扰也少之又少,我就忽视了。
可作为女孩子,那一天躲是躲不畴昔的。
11.
我点了点头,低眉扎眼,老王头看我顺服地坐在那边,让我站起来去沐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