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老神棍想坑我是不是?”杨桓被算天机一番正理邪说气得七窍生烟:“你当鄙人是大字都不识得一箩筐的活文盲吗?阿谁甚么红鸾星,是天上主管结婚生孩子的星宿,跟月老是一个单位的,和你们三清祖师连一毛钱的干系都没有。就算我真是红鸾星下凡,你要做甚么天罡五雷之法,我一个天界民政局的浅显职工跟着凑甚么热烈,这事儿我管不了!”

瞬息间,六名侍女将杨桓的衣物剥除殆尽,嘻嘻哈哈的围着杨桓,像是看着一只被拔光了毛发的猴子一样。杨桓又羞又怒,双手死死捂住身下关键,好不轻易把众女赶了出去,才急仓促的跳进浴盆里,恰好迎上左颜一双晶亮的眸子:“爹,徒弟教我背过礼经,男人和女子是不能再一起沐浴的!”

杨桓因为要去参与姑墨城中最初级别的正统宴会,沐浴后被侍女罩上绵软温馨的红色长袍,一条灯笼腿的裤子,翘头低腰软羊皮靴,看上去更显唇红齿白。两名侍女一时看呆了眼,目睹杨桓把缠头的长布当作腰带利用,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。

侍女们这才想起国主交代的任务,不情不肯的围了上来,伸手去扯杨桓身上的衣服。不过侍女们暗恨杨桓虐待左颜,用心下了重手,偶尔会偷偷在杨桓身上的软肉狠狠掐一把,把杨桓疼得哇哇乱叫。

酒宴开端之前,杨桓被一群侍女带入一所房间内沐浴换衣。房间里坐落着一扇五尺见方的屏风,屏风上花鸟人物栩栩如生,一名身着富丽唐服的丰腴女子,手中摇着团扇,正在花丛中扑蝶作戏。彩蝶穿花,女子娇喘微微的神态跃入视线,观之动静清楚,令人如同身临其境,明显出自名家之手。

左颜嗅到沐浴水中掺杂了羊奶和花瓣,香气扑鼻,忍不住捧起水来,伸出舌头尝了尝味道。杨桓在左颜头上敲了一记,用侍女留下的软布当作搓澡巾,把左颜身上的污渍全都搓洗掉。左颜手舞足蹈着哇哇大呼,好不轻易摆脱开杨桓的魔掌,两名侍女已经捧着衣服转过屏风,用生硬的唐语笑吟吟道:“王公们已经悉数到了,就等着二位前去赴宴,二位还是快些清算,以免国主久等。”

波斯人阿罗本颠末西域步往大唐的时候,将上帝的福音传入西域各国,大部分西域国度都信封上帝教派,在这时被称作为“景教”。景教向来以为红色是最干净的色彩,宽松的长袍能够开阔人的气度,是以姑墨服饰多以红色宽松长袍为底衫,外罩小衣,下蹬宽散紧口长裤,头缠圆布,同后代中东地区的阿拉伯人服饰非常附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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