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昊武功固然不错,毕竟江湖经历陋劣,现在遭到跗骨之蛆般的追杀,一时失了主张,端赖杨桓拿捏主张。杨桓固然机警聪敏,却从未在江湖上走动过,很多公开里的门道知之甚少,更是两眼一争光,只好硬着头皮阐发道:“李兄,不是我抱怨你,你说你来到姑苏城的日子虽短,却获咎了如此短长的仇家,接连被人家撵得丧家之犬普通,并且两次都把我扳连了出来。”

名唤做齐小三的药堂学徒赔笑道:“红女人订的东西,小三自是早已筹办好的,选的都是最上乘的药材,乃至背着徒弟加了一倍的龙涎,这会儿早就凝固成膏脂了,女人闻闻味道好不好?”

李昊不敢让杨桓再说话,拉着杨桓朝内里便走,随口同窗徒搭讪几句,踱步穿入后堂,要了间伶仃的雅室,按过腰腿过后,打赏了银钱,自有小学徒奉上茶水和热毛巾,二人便伏在竹榻上商讨。

杨桓和李昊两兄弟钻进街上熙攘的人群中,在人流中矮身游窜,足足转了半条街,才钻进一家医馆中暂避。

唐人重视摄生安康之道,大部分的医馆不但能够治病,同时还开设了摄生的服从,或是以调节的草药汤水沐浴强身,驱除隐疾暗患,或是松骨按摩,消弭劳乏,更有各色健体药丸和暖和的补品出售,不但有钱的贩子和地主常常帮衬,平常百姓亦络绎不断。

李昊本是夺目之人,只是一时乱了阵脚,并且被杨桓喂食了一瓶解毒丸,药量过大,到现在还感觉脑筋昏昏沉沉的不大灵光,自是对杨桓言听计从。

李昊见杨桓露怯,赶紧上前笑道:“我这位仁兄跟你开打趣呢,你这里是摄生堂吧,我兄弟二人逛得累了,想找个手劲儿温和些的徒弟松一松腰骨。”

学徒惊呆道:“我们这里又不是兵器铺铁匠炉,那里有大宝剑卖?”

“大宝剑?”

医馆开有三门,靠近巷口的是诊辨堂,作为替人看病的场合,中门是药局,有十几名药徒繁忙着捣碎草药,炮制熬煮药料,最靠里的一扇门则是摄生堂,杨桓和李昊刚一进门,便有一白衫小帽的学徒上来打号召,扣问二人想买些补品,还是想要松骨按摩,驱除劳乏。

红女人和齐小三仿佛熟稔得很,一看红女人便是此处的老主顾,讨取的梦甜香,是用龙涎、冰片、琼脂、萱岐、杜仲、白芍等物调和成的膏状物,掺杂以老蜜和鹿脂和成油膏,挑在香炉内扑灭后,香气芬芳清爽,有定精安神的功效。

“好体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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