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没有,嘿嘿!俺交钱,俺交钱!”说着递给她两百块,我也伸手交了两百,另一边的周良的钱她却不要,她说:“这位大兄弟的就免了,刚才仗义救人,好人好报,收起来吧!”
收完钱,车子才又启动上路了。约莫半个多小时后,车子到了一处哨卡。两辆军车停在路边路当中是五六个荷枪实弹的兵士,雨小多了,兵士们穿戴迷彩雨衣,为首的一个大个子手里举着“停”字的木牌。
前面发言的武警一声嘲笑道:“任何粉碎防洪的行动都会被视作可骇行动!”他一摆手,两个武警兵士恶狼般扑上去,用标准的擒特长势将这个不幸的家伙按趴在路边的泥水里。
阿谁武警转过身子说:“你们都看到了吧,这就是可骇分子的了局!好了,全部上车,我们去工地,去抗洪第一线!”
我一屁股坐到泥水里,靠在一颗树干上大口喘气。赵三变戏法般递给我一瓶矿泉水,又递给周良一瓶,本身也咬开一瓶咕咚咕咚喝了起来。
“那可如何办啊?我但是急着去牛关接货的呀,迟误了可不得了,丧失谁来弥补啊?”一个贩子模样的中年男人叫道。
“这个、好几年前的事情了,再说那是在西双版纳的热带雨林,在澜沧江的西岸,我们现在是在澜沧江的东边很远的处所,这里我也不熟……”
统统武警都鼓掌,我们面面相觑。阿谁中年贩子喊道:“我不干!她收了我们钱了,一人二百!还我钱,我要回思茅去!”
车上的人们都感觉这是欺诈讹诈,但是却都敢怒不敢言,刚才的车匪路霸在车上开枪的景象已经让这一车人惊魂失魄了,现在,每小我都像中了魔咒普通,乖乖取出钱来交给梅子。
梅子走到最前面,赵三笑嘻嘻道:“妹子,前面两个蹬大轮子的没干成的事儿,让你给干成了,短长!佩服!”
我喝了两口水,感受舒畅多了,对周良说:“良子,现在我们如何走?”
梅子笑笑说:“这不是正给大师伙儿想辙呢吗?如许吧,大师不想被抓劳工出夫役我们就去帮大伙儿疏浚疏浚,使点钱就没事儿,这个站的麻子班长跟我们老虎有友情,如许也未几要,一人两百块,咋样?”
“哒哒!哒哒!”两个武警倒下去了,周良和赵三扑上去夺下枪,向剩下的几个武警扫射,骄横的武警们被刹时处理了,哨卡一共六个武警全都被当场打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