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嫔妾不明白,娘娘是甚么意义...”杨秀士强装平静道,“吴姐姐之死是不测,嫔妾只要不出门,就不会有飞来横祸。”

“那又如何?皇子犯法,与百姓同罪。”瑜娢淡淡笑道,“皇后行事不端,皇上或许包庇一次,岂会再三放纵?”

“很好,杨秀士既有此心,那本宫自会互助。”瑜娢会心笑道,“只不过,吴昭仪溺水的假象,统统都安插周到。你又如何证明,她是死于非命呢?”

“本宫也想啊,但是苦于没有证据。有人先操纵你们,再翻脸无情暗下毒手。”瑜娢轻笑着叹道,“你说,吴昭仪若地下有知,会不会悔怨呢?另有,她那夜‘出错’落水,在御湖里挣扎时,会不会难受啊?”

瑜娢逼近两步,笑道:“如何,你惊骇了?早知本日,又何必当初呢?”

“娘娘有所不知,吴姐姐她熟谙水性。”杨秀士暗笑道,“试问,一个通水性之人,怎会落水而亡?”

“只要你肯出面,证明吴昭仪之死,是皇后暗中动手。本宫向你包管,绝对会保住你。”瑜娢莞尔笑道,“至于今后,不如就去长乐殿服侍,在太后跟前天然无事。”

“有何不成吗?”瑜娢反问道。

“如此,统统都好办了。”瑜娢点头笑道。

“不错,我们出售了慧顺仪,可也是被逼无法啊!”杨秀士冲动道,“皇后是何人?她想要我们死,的确是易如反掌。我死了不要紧,可宫外另有家人,不得不受她勒迫!”

杨秀士内心有些松动,疑道:“娘娘说话算话?您当真为嫔妾讨情,也不让皇上见怪我?”

杨秀士颤声道:“贵姬娘娘,您既然思疑此事,为何不禀报皇上?”

“若果然如此,那嫔妾愿极力一试。”杨秀士狠下决计道,“与其坐以待毙,不知何日会丧命,不如同她斗一斗!”

“皇后想害的人,太后自会护得全面。本宫会替你讨情,让太后保你一命,另有你宫外的家人。”瑜娢勾唇笑道,“如何?是要听天由命,还是奋力一搏,救你本身一命呢?”

“就算如您所说,皇上听信嫔妾之言,为此惩罚了皇后。”杨秀士担忧道,“我此前罪犯欺君,今后另有活路吗?皇后会恨我入骨,谁又能庇护我?”

“娘娘这句话,说得好轻巧啊!您别忘了,她但是堂堂皇后,是皇上爱重的老婆。”杨秀士嘲笑道,“而嫔妾,不过文德轩宫女出身,是个微不敷道的秀士。孰轻孰重,还用我阐发吗?”

“别说了!”杨秀士瘫软在榻上,哭着求道:“嫔妾求您,不要再说了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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