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记得前几日,海州知府进献了珠钏,是用紫牙乌制成的。”上官文浩喜道,“夙汐,你随小泉子去太极殿,将那紫牙乌珠钏,给你家主子带归去。”
“这珠钏,好生新奇啊!”瑜娢把玩着珠钏,笑道:“只是,不知是用甚么制的,这宝石没有见过。”
“提及调教人,还是太后更用心。以胡贵姬的出身,是断不会这些的。”皇后似笑非笑道,“若非得您教诲,她又如何习得这些才调。”
“这是宫中独一份,除了娘娘旁人都没有。”夙汐暗笑道,“就算那两人,使尽浑身招数,让皇上转意转意,也千万不及您啊。”
只见画中是一枝紫菊,正凌寒单独盛开着,枝干与叶子都苍翠有劲。虽只是一枝菊花,但仍可看出画艺之高深。
“皇上对胡贵姬,还真是事事用心。”何淑妃语带酸意道,“也是她有福分,现在正怀着身孕,不然...如何着,也该赏赐给皇后啊。”
“就算哀家肯教,也得她用心学才是啊。”太后淡淡笑道,“如果一块朽木,再如何教也不成器。”
夙汐翻开锦盒,笑道:“娘娘,您看这是甚么?”
“娘娘,奴婢倒是听过紫牙乌。在奴婢故乡,有出产这类宝石,女子佩带大有裨益。”岚月笑着抢道,“不过,光彩如这般剔透者,还是未几见的。”
“正因这紫牙乌,对女子身材无益,朕才赐给胡贵姬。”上官文浩点头笑道,“传闻,女子孕中佩带此物,有安胎宁神之效。”
“这紫牙乌,臣妾早有所耳闻。”秦惠妃笑着絮道,“大魏与齐国,均有少量产出,是很贵重的宝石呢。”
“回娘娘,这是紫牙乌珠钏。”夙汐对劲禀道,“奴婢传闻,皇上克日刚得的,仅此一串未赏别人,独独赏赐给娘娘了。”
“是吗?皇上晓得,本宫喜好紫色,才将此物犒赏于我。”瑜娢握着珠钏含笑道,“既是好东西,那本宫就得戴上了。”
“皇后娘娘就是漂亮!”赵朱紫假笑阿谀道。
“胡贵姬爱好紫色,以是画的菊花也是紫的。上面还提了一首《寒菊》,是郑思肖的诗。”上官文浩点头笑道,“花开不并百花丛,独立疏篱趣未穷。宁肯枝头抱香死,何曾吹落北风中。”
皇前面上笑意呆滞,继而笑道:“本宫身为后宫之主,岂可事事都拔尖要强?皇上有了好东西,赏赐给诸位姐妹们,本宫也很欢乐啊。”
“惠妃说得不错,臣妾在齐国时,也曾见过紫牙乌。”吕德妃淡淡笑道,“传闻,悠长佩带可调度气血,于女子身材大有助益。齐国皇后,就有一条项链,是用紫牙乌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