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瑜娢点头应道,“紫兰,快出来叫人出来,把姐姐抬回后院。”
“也好,扶我先坐下吧。”常芠秀有气有力回道。
“哎呀!”夙汐失声惊道,“昭仪,这石头上怎会有血?”
瑜娢见状也不免惶恐,赶快叮咛岚月等人烧水,再去衍生阁请接生嬷嬷。杜宇楠赶来咏麟阁时,常芠秀正难受得紧。
“不过是擦伤,与常昭容丧子之痛,如何相提并论?”皇后不依不饶道。
常芠秀紧皱眉头,轻摇贝齿道:“娢儿,我感觉肚子有些痛...方才跌了一跤,该不会伤到孩子吧?”
“昭仪,这可如何是好?”岚月小声慌道,“常昭容,怕不是要小产吧...”
“是!”紫兰赶快进咏麟阁,把玉儿、小斌子等人唤出来,用软轿将常芠秀抬归去。
“哼,常昭容不测颠仆,身边的报酬何不救?”皇后冷声诘责道,“胡昭仪,你与常昭容情同姐妹,就眼睁睁看着她跌倒吗?”
“应当不会吧...”瑜娢强笑道,“姐姐固然颠仆,可摔得不是很重,该当不会有事。”
“杜太医,常昭容她如何了?”上官文浩沉声问道。
“昭容,这可如何是好!”玉儿大声叫道,“来人啊,快去传太医来,昭容见红了!”
“回禀皇上,昭容她...小产了。”杜宇楠见礼道,“请皇上节哀。”
“若真是如许,那就好了。”常芠秀扶着额头道,“好了,快扶我出来吧。坐在内里,也不成模样。”
见她面色有些发白,瑜娢不免担忧道:“姐姐,你那里不舒畅吗?但是龙胎...”
“那里?”瑜娢循名誉去,只见那石头上,的确有几块血迹,莫非...
常芠秀回到偏殿里,就愈发感觉腹痛不止,而后又见红了。
“只是跌了一跤,孩子就保不住吗?”常芠秀痛苦哀道,“我的孩子,才方才三个多月,为何会如许...”
“是,奴婢服从!”岚月无法应道。
“皇后娘娘息怒!”紫兰跪地泣道,“奴婢不敢不经心,可昭容她不测滑倒,实在是没法预感。”
“请娘娘息怒,常昭容她颠仆,也实属不测啊。”秦惠妃劝道。
“究竟如何回事?你们如何服侍的,竟让常昭容跌倒,害得龙胎不保!”皇后厉声喝道,“的确混账透顶,都该发落去刑房,然后赶出宫去!”
上官文浩与皇后闻讯,也纷繁赶来咏麟阁,看望常芠秀与腹中龙胎。
瑜娢强忍心中不忿,欠身道:“回皇后,臣妾见姐姐跌倒,立即就挺身相救。本身也颠仆,手肘有轻微擦伤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