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,我是冤枉的!”孙御女大声唤道,“都是德妃,另有胡昭仪,她们谗谄于我!我要见皇上,求他为我做主。阿谁陈大夫,是她们的虎伥!”
“你就是陈大夫?平身吧。”上官文浩盯着他问道,“朕有事问你,你要照实交代。”
“皇上,此事已再清楚不过。孙淑仪为争宠,寻了这药方来,再设想谗谄常良媛。”吴胜年叹道,“若非太医发觉,便可寻机假装小产,将罪名推到旁人头上。”
“是!”二人含泪应道。
两名侍卫回声上前,将孙御女紧紧制住,再用帕子堵上她的嘴。
“是,主子这就去传旨。”
“草民叩见皇上,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!”陈大夫叩首道。
吴胜年对青萝、阿樱叮咛道:“你们两个,从速把东西清算出来,随你家小主去冰逸阁!”
“淑仪,吴公公来宣旨了。”青萝进殿禀道。
“回皇上,并没有人讨这方剂。此方虽可推迟月信,但毕竟对身子无益,悠长服用的话,会形成有孕之假象。”陈大夫忙应道,“若非万不得已,哪个女子要服这类药?”
“是是是,皇上有话固然问,草民定照实禀报。”陈大夫笑着应道。
陈大夫双手接过那药方,看了眼笑道:“回皇上,此方的确出自草民之手。我记得,是一名年青女人,说她家蜜斯要远游,怕路上辛苦不便,讨一张推迟月信的方剂。”
“呵呵,真是大快民气!”瑜娢掩唇笑道,“常姐姐,这回你可放心了吧?”
一个时候后,太极殿侍卫回宫复命,将那位陈大夫带了返来。
“本来如此。”上官文浩目光灵敏道,“那除了她以外,之前可另有人找你,讨过不异的方剂?”
“昭仪,孙氏已被贬为御女,禁足冰逸阁中了。”夙汐进殿喜道。
上官文浩将那药方递给他,问道:“两个月前,有人找你寻了一副方剂。你且看看,但是这张药方啊?”
瑜娢微微一笑道:“姐姐多虑了,实在孙御女假孕,我与德妃早就晓得。本想找机遇戳穿,不想她本身暴露马脚。”
“是,草民遵旨!”陈大夫忙不迭应道。
“传皇上口谕:淑仪孙氏,假孕争宠,罪犯欺君;设想谗谄,是为无德。着降为御女,禁足冰逸阁中,非旨不得出!”吴胜年淡淡笑道,“孙御女,从速拾掇拾掇,搬去冰逸阁吧。”
“是!”
“这个孙淑仪,的确可爱至极!”上官文浩怒不成遏道,“吴胜年,传朕旨意:淑仪孙氏,假孕争宠,罪犯欺君;设想谗谄,是为无德。着降为御女,禁足冰逸阁中,非旨不得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