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文浩对此不置可否,常芠秀深吸一口气,便缓缓起家筹办辞职。正欲见礼的刹时,她瞥见内殿那幅屏风,绣得是上官文浩在翠雨轩操琴。

“皇上对胡小主宠嬖有加,宫中妃嫔无人不恋慕呢?”吴胜年陪笑道,“皇上,您批阅奏折也累了。不如安息半晌,用点宵夜吧?”

常芠秀嘴角带笑,道:“这幅屏风的刺绣,看上去好生眼熟。若奴婢猜得不错,乃是出自胡美人之手。”

“皇上饶命啊!”常芠秀连连叩首道,“是...皇后要奴婢如许打扮的。娘娘说,皇上迩来朝政繁忙,说不定见了会欢乐。”

“回皇上,奴婢与胡美人一同进宫,是同在月燕堂受训的宫女。”常芠秀欠身笑道,“奴婢记得,当初我等练习刺绣时,胡美人绣过这幅画。真真是栩栩如生,令人过目不忘呢。”

“噢,是皇后命你来的?”上官文浩似笑非笑道,而后又打量这宫女一番。

“本来如此,你与胡美人是熟谙的。”上官文浩微微点头道。

“皇上,这丫头不在太极殿服侍。”吴胜年沉声道,“皇上问你话呢,还不从速答复,是谁命你来的?”

“你是...”上官文浩猜疑道。

“皇上恕罪,奴婢是中德殿宫女,秀儿。”常芠秀跪下怯声道,“皇后娘娘说,皇上迩来繁忙,命奴婢来好生奉养。”

见上官文浩耐烦聆听,常芠秀又忙告罪道:“奴婢多嘴了,请皇上恕罪!奴婢这就辞职...”

两今后,金华殿内停止超渡法事。秦惠妃带众妃嫔,于金华殿内跪诵经文,整场法事持续了一天一夜。

“是吗,皇后就这般必定,朕会喜好你的打扮?”上官文浩意味深长笑道。

“恰是,胡美人胆量很大,对掌事姑姑也不害怕。但胡美人待人极好,奴婢与夙汐、怜儿、红莲,都与胡美人颇交好。”常芠秀娓娓絮道,“想起畴前的日子,奴婢只感觉恍若隔世。”

“来人呀,把宵夜呈上来!”吴胜年朝殿外唤道。

“你这身打扮,并非是宫女装束。”上官文浩沉着脸道,“既是服侍皇后的,怎会如此不懂端方?你这是僭越!”

“皇上,金华殿的法事做完了。”吴胜年笑着禀道,“想来,胡美人也能安寝,过不了多久便能病愈。”

一名宫女回声入殿,她恭谨垂首举着托盘,徐步走到龙案前,柔道:“这是香菇鱼片羹,另有人参切片糕,皇上请用!”

只见她身穿薄荷色绣并蒂莲宫裙,头上戴一支琉璃玉荷步摇,一对翡翠耳坠成色上佳。一双秀眉不浓不淡,精美小巧的嘴唇涂着胭脂,仿佛一副小主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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