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娢儿,你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啊?”欢儿猎奇问道,“既为皇上筹办贺礼,干吗来这御花圃?”
“太后言重了,您既是臣妾的母后,又是臣妾的姑母。”秦贤妃含笑应道,“这些微不敷道的小事,都是臣妾分内之事。”
如是,三人分头行动,在御湖四周捉起萤火虫来。
送走了秦贤妃,瑜娢进殿服侍太后。
“娢儿,你可越来越有本领了。在长乐殿里,除了太后唯有竹声姑姑,能够使唤我们几个。”艾儿语带酸气笑道,“彻夜,却要我们两个来,听你叮咛做事。”
“太后,奴婢倒是有一个点子,不过...”瑜娢奥秘笑道,“要艾儿和欢儿姐姐,她们一起帮我才是。”
“果毅?呵呵...”太后咯咯一笑,道:“她向来擅专惯了,哀家过问几句都不耐烦,更何况是你?不过你办事得力,天子对你对劲,她也不能说甚么。”
是夜,瑜娢带着艾儿、欢儿来了御花圃。
“对了,天子措置朝政非常辛苦,你可为他做了药枕?”太后笑着提示道。
“你这话不无事理,不过如何才气出彩?”太后猎奇道。
瑜娢从梅影手中接过药枕,只见用的明黄色绣凤纹云锦,模糊透出一股薄荷暗香,奉给太后道:“太后。”
“就是,还要我们做了抄子,筹办这些劳什子做甚么?”艾儿小声抱怨道。
“到时候你们就晓得了,两位姐姐快帮我吧!”瑜娢欠身笑道。
“再过半月,便是天子的寿辰。哀家正在忧愁,要送甚么贺礼给他,你帮哀家参谋参谋。”太后轻抚鬓发笑道,“客岁,天子送了明月珠给哀家。本年,哀家的贺礼必然要昌大,如此才好让天子高兴。”
“你这丫头,又要搞甚么鬼?”太后笑着嗔道。
瑜娢思忖半晌,笑道:“太后,皇上是大魏之主,甚么宝贝没有啊?依奴婢看,这寿礼不在因而否贵重,心机奇巧更易出彩呢。”
太后轻抚那药枕,笑道:“贤妃故意啦,你平日就爱揣摩这些,没少给哀家尽孝心。”
瑜娢勾唇笑道:“艾儿姐姐,叫你们两个来,可不是为我做事,而是为皇上筹办贺礼。”
瑜娢小声笑道:“我要捉萤火虫,需求很多很多的才行,靠我一人之力可不成。”
“奴婢不敢当,太后有话固然问便是!”瑜娢欠身道。
“太后,这个药枕是臣妾新制的。内里放了白菊花、灯芯草和薄荷叶。”秦贤妃笑着禀道,“现在到夏天了,这药枕可清心火、祛头痛,用于心烦失眠最适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