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凉拜别后没多久,池星夜的手机响起。
韩北粟不跟她说话还好,一说,她的火气又上涌了,“你是没有用心推我,不过你倒是用心拘系的我姐!!”
面前,另有一件最让人头痛的事,那就是不晓得韩北粟到底把握了多少证据。
“嗯,姐我晓得了。”傅灵溪吸了吸鼻子,又说,“姐,你现在如何样了?”
并且,还是当即履行!
“你也晓得是家人,那你还拘系我姐?!出去!在我姐安然无恙之前,我都不想看到你!!”
想到她被韩北粟推出去,撞在桌子上的那一幕,仍旧感觉心不足悸。
“对,已经去了一两天了。”池星夜点头,“如果承阎能赶在开庭之前,把悦音救返来的话,起码能证明,我没有蓄意行刺女王和公主。”
傅灵溪底子就不承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