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停下脚步,红眸冷沉的盯着不远处,被拍的“砰砰”直响的门。
因为他,心像是针扎一样,一下一下疼着。
见他语气格外冷酷,池星夜受伤的垂下视线,俄然忍不住委曲的嘟囔着:“我不舒畅!”
“好。”赫连承阎承诺,仍旧不放心的看着她,“先让大夫给你查抄完身材再出去。”
“嗯!”
替她扣着外套的扣子,又拿了一条领巾给她戴上,看了看还不对劲,又拿了一个帽子戴到她的头上。
就仿佛一个分开海里好久的鱼一样,再不回到大海的度量,她行姑息会堵塞。
池星夜看着面前的男人,神采专注的替她做着这些,眼睛忍不住红了红。
雪球并没有走,而是眼睛乌亮的盯着池星夜身后的人,一脸的求抚摩。
池星夜看了眼本身身上的居家服,快步朝衣帽间跑去,赫连承阎也跟了出来。
赫连承阎不知何时,竟然站在她的身后,也不知在一旁站了多久。
池星夜立马暴露笑容,蹲下身子,伸开双臂,驱逐着雪球飞扑到她的怀里。
赫连承阎没走,沉着脸,始终跟在她的一侧。
这时,不远处一个乌黑的身影,缓慢的朝着她疾走过来。
“脚也不舒畅!”站了一个多小时,脚都站累了。
“嗯!”
她感喟一声,没再赶他,兀自带着雪球在草坪上镇静的玩闹起来。
赫连承阎看着她这副不幸楚楚,令民气疼的摸样,心口微疼,眼里终究有了松动:“……你想去哪?”
还未走到,赫连承阎就听到了池星夜的叫唤着,越听他的神采越丢脸。
“返来!”
“手也不舒畅!”打门拍的手又疼又麻。
“都这么难受了,你还不看大夫,你是想死是吗?”赫连承阎见管家还杵在那没动,立马不悦极了:“没看到夜夜都难受死了吗?!从速去叫医师啊,你站在那做甚么?!”
池蜜斯那里是真的难受啊,清楚是想让殿下多多体贴她。殿下也真是的,明显那么严峻池蜜斯,还非要对她冷言冷语……
池星夜不再理睬他,朝着敞开的房门缓慢的跑去,那焦急的模样,仿佛深怕赫连承阎会忏悔一样。
“殿下……”管家忍着笑。
池星夜吸了吸鼻子,带着哭腔说:“我要见雪球,我要带着它在城堡的花圃里逛一逛,我好久都没有溜它了……”
池星夜的嘴角,忍不住微微弯了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