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祯倾身歪头高低打量她,伸手将她脸上的凤冠珠帘扒开,一张精美白净的小脸,便露在摇摆的红光中。
秦祯笑了笑,从床高低来,走到屋内的红木圆桌边坐下,拿起桌上的酒杯,斟了两杯酒,一手拿起一杯,笑着朝还坐在床上的周青青举了举:“*一刻值令媛,夫人过来同我喝了这杯合卺酒,我们好快些洞房,可别孤负了这良辰美景。”
这回他语气里已经有了显而易见的戏谑,周青青嘲笑了一声:“王爷说得天然不会错。”
他带着酒气的鼻息就喷在周青青耳畔,温温热热像是羽毛拂过一样,令她浑身有些止不住的颤栗。
秦祯遥遥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,唇角勾起一丝笑意,大步走畴昔。见娇娇小小的少女躺得笔挺,身子却较着生硬,不由得轻笑出声。
而在他进房之前,周青青早已踮着脚,飞速回到了床上,闭着眼睛佯装睡畴昔。
他行动一气呵成,酒杯中的酒半滴都未洒出来,倒是那酒杯到了周青青手中,被她颤颤巍巍差点没端稳,还是被秦祯及时扶住。
四五个将士模样的男人,簇拥着秦祯笑闹着往洞房方向走。到了下台阶时,秦祯却将几人今后推开,朗声道:“去去去!休想闹本王的洞房。”
周青青因为身材悬空,不得不揽住他的脖子,他这意味不明的话,令她有些似懂非懂。不知是不是被他抱着,只感觉愈发面红耳赤。
周青青倒是感觉一张浓眉虬须的粗暴面孔离本身近在天涯,有种让她严峻得想要遁地逃窜的打动。无法秦祯大手箍在她腰间,构成了一个监禁的姿式,让她转动不得。见他眼角含笑,看着本身不说话,周青青被弄得忐忑不安,干脆转被动为主动,梗着脖子道:“王爷头上的伤还疼吗?”
秦祯将她放在床榻上,本身褪了外套,坐在床边,伸手去解她的衣衿。周青青下认识捂住领口:“你做甚么?!”
几小我嘻嘻哈哈还想往上凑,被他两脚踹开,大笑道:“是不是皮痒了?”
秦祯伸手摸了摸额头,意味不明地笑:“昨晚那只小野猫忒短长,如果下回让本王碰到定捉返来炖汤喝。”
见她红着脸不说话,秦祯又在她耳边道:“夫人说说本王说得对不对?”
夫人夫君二字从他口中说出来自但是然,但听在周青青耳里,却有些说不出的滋味。毕竟当了十六年大蜜斯,一朝变成别人家的夫人,这身份还是让她一时难以适应。
他用心贴在她耳边,轻笑了一声,低低道:“我传闻你们南周将这合卺酒又叫合欢酒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