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管事过来恰好听到这句,当下就叮咛小厮,“还愣着做甚么,从速把箱子送去挽月苑。”
赵七回过神来,赶紧道,“她没死,部属救了她……”
婆子道,“这是端方。”
“让她死了费心,”萧承易咬牙道。
萧承易没有说话,他现在乱的很,一边把人休了,极尽热诚,一边又担忧她的安危,别说身边人了,就是他本身都感觉怪诞。
婆子还想禁止,苏月眸光冷冷一扫,怒从心起,“先是不让我回顾家,现在我从顾家带来的东西又要当众查抄,何不干脆直接让我和顾家断绝来往!”
难怪青风老是思疑王爷病了。
就算爷让他来护着长宁侯的女儿,免得她被人给杀了,可她方才要从桥上栽下去淹死了,谁能怪到王爷头上去。
马车汩汩朝前,直到长宁侯府大门前停下。
婆子哑口无言,苏月没再和她废话,直接让小厮把箱子抬去挽月苑。
太匪夷所思了。
见苏月坐马车回长宁侯府,赵七去和自家主子请罪。
这是病的不轻了。
赵七回道,“方才武国公世子的人要杀长宁侯的女儿,部属一时不察……”
赵七一脸担忧的开门出去了。
“出去。”
这么好的机遇,就这么被他白白错失了。
面具下,萧承易脸黑成锅底色。
萧承易一口将杯中酒饮尽,一口气干掉半壶,回身看向赵七,咬牙道,“还杵在这里做甚么,还不去长宁侯府!”
男人神采骤变,“她……死了?”
赵七,“……”
赵七还真有,“她胆小包天,竟然当着大理寺和安乐县主的面骂王爷您蠢,还讽刺王爷如何没连着明王府一块儿烧了。”
确切没有。
没有吗?
这个……
芍药上马车后,扶苏月下来,那边顾家小厮已经号召长宁侯府小厮帮着把那两口大箱子抬上马车。
声音孔殷到有些颤抖,听得赵七怔住了,一时候忘了回话。
男人坐在那边喝酒,他戴着面具,眼神暗淡莫测。
“那你口中的不洁净的东西是指甚么?”苏月眼神咄咄。
他恨不得剁掉本身好事的手。
……
赵七走上前,直接跪下请罪,“爷,部属该死。”
这时门外有拍门声传来,萧承易道,“出去。”
苏月一脸冷酷,她绕了那么大一圈,就是防备被人开箱查抄,她能让婆子开她的箱子才怪了,她冷冷道,“箱子里装的东西是顾家送我的。”
说完这句,赵七感觉有些奇特,王爷并不是会怕别人见怪的人,如果怕长宁侯,王爷就不会休掉他的女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