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人没想到把她送进佛堂的是苏月,放她出来的还是苏月,别人帮她讨情她能猜得透,但苏月为甚么要帮她?

这应当办不到吧?

苏月的设法,芍药猜不到,萧承易一眼就看破了。

胎记这东西可做不了假。

芍药一脸的不睬解。

苏月眸光扫了一圈,没见到大夫人的人影,问扫花圃的丫环道,“大夫人呢?”

大夫人也就不说甚么了,但是儿子不认她,乃至用防备的眼神看着她,躲在奶娘身后,她心如刀绞。

为了六少爷苏远安能制止蜚短流长,无忧无虑的生长,和王家小少爷遁辞双生子,此举用心良苦,没人能挑刺。

大夫人看向老夫人,眼眶通红,委曲道,“我犯了错该罚,我不敢期望您放我出佛堂,但我和安儿母子已经别离五六年之久,哪怕就是住在佛堂,我也要把安儿带在身边。”

萧承易不说,苏月还真不晓得,她觉得王家一向待在平州的,要六少爷真的长得和二老爷一个模型刻出来的,生下来就应当能看出来。

二太太道,“不晓得是甚么人拉拢的羽士,来我们侯府胡说八道,才让六少爷被送去王家这么多年,幸亏孩子还小,带在身边多养些光阴就熟了。”

丫环回道,“大夫人往佛堂那边去了。”

苏月略坐一会儿,怕萧承易待的无聊,就道,“祖母,我带相公去花圃转转。”

大夫报酬了诰命,不吝拿老夫人的命做算计了,二老爷倒是一点不介怀,真是个孝敬儿子。

本来苏月就思疑返来的不是真的六少爷,现在就更思疑了,但那胎记又如何解释?

大夫人一走神,六少爷就摆脱开她的度量,撒丫子就往外跑,奶娘从速去追,大夫人也跟了出去。

苏远安底子不听她的,越不让他跑,跑的越努力。

苏月想不明白,她问萧承易,“胎记能作假吗?”

大夫人见老夫人要夺她儿子,把苏远安紧紧的抱在怀里,“谁也不能把安儿从我身边夺走!”

没人情愿把孩子养在别人膝下,大夫人母子分离是为了粉饰奸情,不得已为之,王家必定不肯意,这才有羽士说的相克之言,把孩子送去平州王家扶养,王大太太不能容忍亲生骨肉不能叫她“娘”,便充作双生子一起养在膝下……

苏月感觉萧承易应当不是随便猜想的,就听萧承易道,“我派人查过这事,你六弟出世的时候,王家还没有外放到平州,羽士说八字相克的时候,王家刚到平州两个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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