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毒还能躲得畴昔,可这摔东西,谁能防的住。

她死力摆脱,但嬷嬷的力量岂是她一个大师闺秀能比的,底子睁不开,那边公公搬来长凳,嬷嬷拿着板子,几近一摆地上,两嬷嬷就把苏月往长凳上摁。

“皇后不查祸首祸首,熄太后之怒,反倒揪着本王王妃不放,王妃在御花圃出事,皇后是不是也该给本王一个交代?!”

太后的琉璃盏打碎了,这事传到周皇后和庆阳长公主耳中,她们神采齐变,纷繁赶来。

“芍药!”

周皇后眸光扫向那些大师闺秀,“太后的琉璃盏是苏大女人打碎的?”

赵嬷嬷点头,“太后勃然大怒,命令杖毙祸首祸首。”

苏月道,“她们只看到我扑倒宫女,摔碎琉璃盏,有谁见到我没被石子打中脚脖子?起码也要让我脱了鞋袜证明我没有扯谎。”

当着那么多大师闺秀的面,萧承易如此削她们的脸面,庆阳长公主如何能忍。

苏月看着地上的琉璃盏,就这么摔了,确切可惜,她道,“我又不是用心的,方才是甚么东西打到了我脚脖子,我才会撞到宫女。”

芍药心颤抖成筛子,她就晓得这皇宫来不得,到处都是给她家女人挖的坑。

看到一地没人敢清算的琉璃盏碎片,庆阳长公主是气不打一处来,“太后的琉璃盏如何呈现御花圃?!”

芍药扯苏月的云袖,惨白了小脸道,“女人,琉璃盏一共就一对,先皇那只病重失手摔碎了,世上没有琉璃盏了……”

那么重的力道,她脚脖子上必定留有淤青。

周皇后话音一落,当即过来两嬷嬷,卤莽的抓住苏月。

芍药急了,四十大板,会要了她家女人的命的,更别提肚子里的小世子了,明王不在,侯爷也不在,皇后要真打女人板子,只能捅出女人怀身孕的事保命了。

萧承易眸光冷冽的扫向周皇后,醇厚的嗓声响彻全部御花圃。

熟谙的声音,带了几分焦心,却莫名让苏月心安。

世人转头,就见萧承易大步流星的走过来,他就那么走到苏月跟前,一把抓住嬷嬷摁着苏月的手,疼的嬷嬷大呼,下一秒,就被萧承易一脚踹飞了。

苏月没想到琉璃盏是先皇赐给太后的,是帝后情深的意味,但在苏月看来,只感觉好笑。

“本王的王妃身怀有孕,进宫赴宴,却在御花圃,你皇后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打伤脚脖子,要不是宫女给她做肉垫,本王的骨肉就没了,皇后感觉本王不该替本身还没出世的儿后代儿要个说法吗?”

太后要真这么看重琉璃盏,就不会拿出来算计她,安乐县主也不敢拿琉璃盏算计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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