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眸光一向落在苏月身上,皇上和太后没让她起,她就只能保持施礼的姿式。
御花圃固然前几日才来过,但如何看都看不敷,走着走着,芍药俄然开口道,“女人,孟大女人在前面。”
先太子谋逆案,苏月晓得一点儿,因为她的曾外祖父,也就是顾老太爷的父亲就是不信先太子会谋逆,撞柱尸谏要先皇彻查先太子谋逆案而死。
苏月道,“那幅画要看不出玄机,并不值一百两。”
就是不晓得落魄的裴国公府世子是如何练出来的好眼力。
两大师闺秀走远,声音也听不见了。
只说两件事就够了。
裴老国公和十几条裴家男儿的命才保住裴家女眷被放逐的运气,保住了当时世子夫人肚子里仅存的一点骨肉,也就是现在的裴国公世子。
“要不是宫人反应的快,把离凉亭远的锦鲤捞出来几条,只怕一条都不会给太后剩下。”
不过幸亏救星来的快,并且这个救星不是别人,是安乐县主。
苏月轻点头,奇特道,“裴国公世子既然看出那画有玄机,如何没把画买下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