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一下妈妈扇婆婆的那股儿狠劲儿,甘映安如何想都感觉妈妈不成能对‘杜川’这么慈爱。
这个产妇是在老公的伴随下被送过来的,产妇的婆婆畏首畏尾地跟在前面,仿佛很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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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川叫每天不该,叫地地不灵,干脆利落地饿了一个下午,躺在病房里像一具死尸,
赵夏兰左思右想,总感觉如何样都不是个别例,皱起的眉头一向没有伸展开。
莫非……映安公开里也像这些产妇一样曾想过很多次仳离,却因为各种顾虑忍了下来?
看来是苦头吃的还不敷多。
这婆婆仿佛也是知事理亏,敢怒不敢言。
杜川表情庞大的同时,听到产妇们的窃保私语,内心萌发一个可骇的猜想。
产妇老公谨慎翼翼地抱着怀里的孩子,毫不鄙吝地嘉奖老婆,对老婆嘘寒问暖:“老婆,你真棒!孩子很安康,是一个宝贝女儿,长得很像你,长大后必然是个大美女。老婆,身材有没有那里不舒畅?如果不舒畅必然要跟我说。妈,你归去吧,月子我照顾佳佳就好了。”
杜川支支吾吾地说:“你现在有空吗?”
病房里另有其他小孩哭闹的声音,同病房的产妇们正在哄孩子,时不时对杜川投以怜悯的目光,另有悄悄话。
但是现在究竟就摆在面前,不信也得信了。
-别说人家不幸了,我都想仳离了,老公明晓得我预产期近了还要去出差,又不是非去不成,唉……
她长达半分钟的沉默让杜川语气变得谨慎翼翼,“映安……老婆?能够吗?”
望着茶几上摆设着的适口小吃,都是她爱吃的,甘映安咽了咽口水。
甘映安听后顿了半晌,从喉间收回一声轻笑,轻的就仿佛春季里一阵风,凉中带冷。
-在家里都当好几年全职太太了,要钱没钱,要事情没事情,仳离如何活?唉!我爸妈都劝我能过就过,如何能随随便便把仳离挂嘴边,婚姻又不是儿戏,仳离的女人就甚么都不是了。
谷谷躺在沙发上, 呼呼大睡,小孩子向来睡得早,能撑到现在已经很勉强了。
“不记得了对吗?那我帮你回想一下好不好?”甘映安这一刻的语气还是非常暖和的,下一刻,她疾言厉色,“我忙着呢!我妈照顾你也会累的,就让她略微歇息一下吧!你谅解一下不可吗!”
她要让杜川睁大狗眼看看,仳离后她是不是真的会饿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