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风趣啊!

“……”廖楠感喟,“我就问你一个题目:你到底是做,还是不做?”加油,再多说两分钟,我应当就软了。

裤子扯掉,挂在脚踝。

“!!!”

我在干甚么?

许言:“坦白我的豪情史。”

“奉告你甚么?”廖楠想了想,明白了,“你一向都晓得全部事情的来龙去脉?明晓得本身是替人,然后还喜好上了对方?”

【565】

肌肤摩擦,光滑而又充满弹性,手在身上游走,专门挑逗各种敏感地带,廖楠头皮发麻,气愤地瞪着许言,可瞪着瞪着,却忍不住竟然失起神来。

“你晓得吗……”许言坐在他的劈面,肩膀放松,刚才还急吼吼的,现在又俄然想谈天了,许谈笑着感喟,“实在我对老男人特别没有抵当力。”

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,掰着他的下巴让他的脸扭到一侧,另一只手则强行撬开他的嘴巴。手指如灵蛇般钻过他紧闭牙关,夹着他的舌头玩弄,把他的口腔搅得唾液横飞。嘴巴闭不上,银丝顺着嘴角流了出来,沿着下巴滴落在锁骨上,冰冷激得廖楠浑身一震,满脸涨红,倍感屈辱,奋力挣扎起来。

许言分开他的腿扛在肩膀上,本来是筹算直接干的,但廖楠说完今后,他看了眼,又把他的脚放了下来。

固然光着身子聊这类话题有些古怪,但廖楠还是忍不住猎奇地问:“那你干吗还喜好这类人渣?”

在被许言强行脱下裤子之前,廖楠都感觉许言的行动背后,必然埋没着甚么不成告人的诡计狡计。

实在说白了,廖楠就是在赌。赌许言不是真的色狼,赌许言不会冒获咎他的风险,赌许言不成能真的色胆包天,赌许言不敢和他完整撕破脸皮,赌许言不成能色迷心窍到和监狱四分之一的人作对。

答案很简朴。

欢愉不就够了吗!

耳朵被咬了,脖子被舔了,廖楠痛苦而又欢愉地闭上眼睛,脖子向后仰起靠在许言的颈窝,这是一个完整将本身缺点透暴露来的姿式,许言含着廖楠的喉结吮吸,廖楠喉咙里收回意义不明的吟呓。

“灵魂也能够。”许言眼睛亮亮地看着他,“你要给我吗?”

廖楠瞪他:“妈的!你觉得本身是撒旦吗?”我真是老了,跟不上现在年青人的设法了,甚么灵魂啊运气啊,瞧他这股子镇静劲儿,我如何完整冲动不起来呢。

廖楠屈辱地闭上眼睛,许言的手从他的嘴里抽了出去,湿漉漉的滑过他的背脊,向着埋没而没有人开辟过的地区探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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