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遥遥踱步畴昔,抄起一块火腿儿西多士往嘴里塞,“我喜好吃过饭再刷牙”。
扬帆远难堪地背过身去,躲开她的视野,“待会儿就好了”。
扬帆远有一丝镇静,怕舟遥遥撵他。
当然最吸引她是锁骨上的痣。
舟遥遥扑哧笑了,“怕我有身?放心啦,我会吃药的”。
扬帆远稳了稳心神,排闼出来。
对她的态度的确有了质的奔腾,以往她不刷牙吃早餐要被他念叨半天,现在他像得了健忘症似的忘了这一茬儿,提都不提。
“我去拿被子”
“等等――”
扬帆远喉结动了动,不自发地吞口水。
扬帆远微微昂首,绸缎般的黑发铺在本身胸口,他想推开舟遥遥,双手却叛变他,把猖獗燃烧的人拉得更近。
他点点头,“好”。
擦干手,舟遥遥向他挥了挥,“你冲澡吧,我归去睡了”。
舟遥遥终究明白到人鱼线绝顶的风景,她用指尖轻扫光亮圆润的顶端,小小惊呼一声,“触感细致,像丝绒”。
“我睡地板”,扬帆远把枕头放在床前。
舟遥遥笑嘻嘻地推开他的手,“好痒”。
舟遥遥反应了半天,才把英文词和中文对上,害臊个甚么劲儿,避孕套有甚么不好说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