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手指头轻触他淡粉色的凸起,“你喜好我摸它们,还是亲亲它们?”。
舟遥遥反应了半天,才把英文词和中文对上,害臊个甚么劲儿,避孕套有甚么不好说的?
不等他答复,舟遥遥启唇含住他――
舟遥遥忍无可忍,“没有那么多‘会不会’,坦白讲,我们孩子都生了,相互就不要装害臊了,虽说跳过了爱情步调,但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一遍,如果连一张床都不能分享,那还做甚么伉俪,或者再添一张床,今后我们分床睡?你感觉能够的话,我也无所谓”。
“碰疼你了吗?”,舟遥遥严峻地问。
他不果断的意志摆荡了,光荣地点了点头。
“我能够出来吗?”,扬帆远豁出脸面站在门外问,内心忐忑极了。
究竟上她也这么做了,嘴唇吻在他的眼角,长长的睫毛在她唇下簌簌眨动。
舟遥遥迷含混糊地问:“如何了?”。
扬帆远喉结动了动,不自发地吞口水。
扬帆弘远口大口地喘气,“没有筹办那甚么,明天不可”。
扬帆远稳了稳心神,排闼出来。
他站在淋浴处,神采无可何如。
“喂,我去洗手,又不是要和你鸳鸯戏水!”
或许是错觉,舟遥遥感觉杨帆远的眼睛潮湿,像一汪静水,无声地呼唤她亲一亲。
“等等――”
扬帆远微微昂首,绸缎般的黑发铺在本身胸口,他想推开舟遥遥,双手却叛变他,把猖獗燃烧的人拉得更近。
她规复领主的派头,一口亲上垂涎已久的朱砂痣,小声恍惚地说:“长在我脖子上多好”,舌尖探出来亲呢地舔舐,末端吮吸了一下,收回清脆的啵声。
扬帆远喘气着半坐起来,对上舟遥遥澄彻的眼睛,纯真的引诱才最致命。
扬帆远沐浴返来,看到睡得四仰八叉的舟遥遥,轻声笑了。
走进盥洗室,舟遥遥慢条斯理地洗手,偶尔昂首瞅扬帆远一眼。
舟遥遥顺势躺倒,钻进被子,含笑瞥扬帆远,“你不消严峻,实在我们能够盖棉被纯谈天,渐渐来,我不急”。
扬帆远摇了点头,“没事”。
对她的态度的确有了质的奔腾,以往她不刷牙吃早餐要被他念叨半天,现在他像得了健忘症似的忘了这一茬儿,提都不提。
舟遥遥正侧躺在床上做高抬腿行动,低垂的灯光为她的脸添了多少魅惑。
舟遥遥笑嘻嘻地推开他的手,“好痒”。
扬帆远满身如同被烈火燃烧,从脸一向红到脖根,被舟遥遥直白的目光看得害臊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