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,这中间另有一个变数,那便是裴固。
“若然,你们都只是我的兵士,那疆场上死了倒也罢了,说句无情但又公道的话,疆场之上本就是你们这些兵士的归宿。但是,你们是我兄弟啊,我如何能看着你们倒在我的面前?”韩三千说到这,不免有些哀伤。
“盟主你就放心吧,咱一众兄弟既然跟了你,那便为您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殿上,韩三千正在愁眉舒展,仿佛正在担忧着甚么事。
“是啊,末将在城门之上但是亲眼看到南部雄师在瞬息之间被我军崩溃,您此战的确如同天神下凡,何故现在会……”
“盟主多滤了。”马南风冷声一笑:“当敌军围困我该落城时,我等便已经晓得,这必定有此一战,该来的总会来的,怕他个甚?”
世民气中暖和,冷静不出声,但眼中刚毅却已然说了然决计肠点。
“我们现在把老虎一边的毛都给拔了,你们感觉,老虎会如何?”
四位统领见状,也不敢多做打搅,纷繁乖乖立在中间悄悄等待。
“不但仅是进犯。”韩三千摇点头,正色而道:“而应当是最后的进犯。”
“老虎乃是兽中之王,如此凌辱,必定暴怒。”
“但你们也晓得,此时的该落城倒是四周围军,我们吃掉的,不过是对他们而言的小小一番军队罢了。有何值得欢畅的?危急并未消弭。”
马南风也想脱口而出,但细心一想,仿佛一下就明白了韩三千用这个比方的真正含义:“盟主的意义是,我们此次让围军吃了这么大亏,围军必然会暴怒之下,对我该落城建议进犯?”
如果冥雨,必则稳妥之为,但那个能推测她一急之下会做出如何的挑选?
起码,不至于如此愁眉不展吧。
韩三千望了一眼四人,叹了口气:“如果围攻我该落城的,只要南门之军,我当然是乐到不可。”
世人闻言,均是冷静点头。
这些东西他们也不是不明白,只是,战有所获,他们感觉也应值得庆贺一番。
“换言之,接下来的一战是干系到相互存亡的一战,要么我们死,要么他们死。”
“是四周攻城,以通例之法,还是兵行险招,猛攻我某一侧之门。”
“别说拔他毛了,即便是挑衅于他,他也必定伸开血盆大口。”
他并非演戏,而是真情如此。
“这一点,我没有想清楚。”
裴家能在魔族之地称霸一方,即便裴固没点本领,他部下也必有能人,天然,奇招也有。